男人没动。
视线落下,陆乘渊却做了个解衣的动作。
“本官大费周章,便是为了能同你一起,你便体谅下我,府中开源节流,就不浪费水了。”
说着,他已踏着进来。
焦孟仪被惊的不行,怔怔望他这操作,双手交叠在身前,他一进来,便觉刚才还宽敞的浴桶顿时窄小,盛不下了。
水花四溅,她向后仰了仰躲水,略微埋怨说:“你这样,根本就不想让我洗好。”
“嗯?谁说的,”男人厚着脸皮问:“本官主要是为了方便你,方才还不是还说累吗?一会你可不用动手,只需泡着便好。”
“陆乘渊,你自己的话,你相信吗?”
焦孟仪恨不得将话说明白,他与她洗鸳.........鸯浴,能保证什么都不做吗?
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她不用想都知道。
偏男人单手撑着浴桶边缘,笑的荡漾:“嗯...本官应是能保证的......”
事实证明。
他就是个骗子。
一如与他初次,他口口声声同她说会顾忌,可后来折磨的她不轻。
这次,她也像断了气。
最难受的时候,她的腰在浴桶....边缘.....磨....着,生生磨出了红.......痕,她回头看他,却被他扳着下颔亲吻。
翌日,日上三竿。
她仍是没醒,陆乘渊吩咐人将早膳都准备好,就坐在床边看她。
他没吵她。
静等她睁眼。
焦孟仪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睁眼瞬间便想拿个枕头砸向他,男人神色自若笑:“来,起来先用膳,随后本官陪你去瞧你小妹。”
她的心情又一瞬被他说的好了,她满心期待看他,“你不是说改日,怎么就今天了?”
“闲来无事。”
他捏了捏她下颔,温柔地说:“衣服已准备好,在你手边。”
焦孟仪看了眼。
而后,她很是有动力,穿衣、洗漱、用膳等一系列的事情都在最短时间完成,等她再出现他面前,已是打扮明媚的端淑女子。
陆乘渊的马车停在府外。
她上了马车,拿了幕篱戴上,又一瞧他,稍微有些担忧说:“你也这样明目张胆同我去?不用遮挡一下?”
“本官都安排好了。”
陆乘渊让她不用操心。
焦心漪的别院是在长安城的城南,那里是翰林府很早以前买的一处宅子,后来没人住就荒了下来,常年只有几个看宅的老仆在。
而因焦心漪搬进去,才重新收拾出来。
马车停在宅后侧门。
几个老仆早被支走,焦孟仪派人进去通传了声,没过多久,焦心漪就跑了出来。
焦孟仪竟然觉得她小妹脸色比之前好了些,能小步跑了,那是不是说明她被安排到这儿没受什么亏待?
焦孟仪下车,与她拥抱。
“三姐——”
小姑娘喘着气说,开心的像只小蝴蝶,直往她怀中钻。她抱着焦孟仪高喊了好几声,就开始哭。
焦孟仪轻轻哄着。
陆乘渊未同她一起下来,却是还端坐在车内,手撩起车帘看着目下这情深似海的两姐妹。
便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同焦心漪对上,小姑娘本抽着鼻子哭,却在看到他的瞬间,停下了。
她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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