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焦孟仪终于有了关于焦迟简的消息。
却是顾羡安带给她的。
顾羡安从金州寄来了书信,向她说明了一件事,原来他遵照皇上的命令去查看关于逃兵的事,没想到让他摸到了这件事竟然同焦迟简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顾羡安本就办事严谨,便在他给焦孟仪写信前在金州摸索的差不多,才将事情告诉她。
焦孟仪拿着信纸手不可控制的抖
怎会这样?
若照顾羡安信上说的,逃兵最多的地方便是哥哥所管辖的营地,还说他逮住了几名逃兵,经过询问后他们都说,在决定脱逃之前都曾接到焦副将的书信。
她陷入深深沉思。
顾羡安能告诉她,便是也受到同样困惑,并且依照他的为人,他不会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冒然说这些。
焦孟仪陷入沉思。
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串联起来,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有条看不见的丝线,在捆绑着她家。
她想到了那日在宫中那个神秘人与贵妃的对话,难道是贵妃的手笔?而派顾羡安去金州,从而买通一些逃兵故意将事端引到焦迟简身上?
不对。
焦孟仪想了很久,觉得不太对,首先霍姣母妃深居后宫,就算她听从那个神秘人的话要陷害哥哥,也应从长安入手。
她又想到,陆乘渊同她说的话,她记得他曾说过,之前是时机不对,如今时机到了,顾羡安被调动是必然的事。
那么,这里面必有他的参与。
而陆乘渊所说的时机,难道就是指如今逃兵反水将哥哥出卖?
焦孟仪一瞬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倏然从房中走出,着急地找了服侍她的人,匆匆道:“备车,我要出府!”
焦孟仪来到宋诗诗家中,一是因为她爹是兵部的,二是因为,她人脉广,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她所不知的事。
可是...当她从马车上下来,便见宋府聚集了很多人,瞧着似乎有事情发生——
“诗诗!”
焦孟仪从这当中看见宋诗诗。
哪知宋诗诗一转身,却是满脸泪痕,她见了焦孟仪,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迎上去,扑到她怀中。
“孟仪......”
宋诗诗急的跺脚。
“怎么了?”焦孟仪望着这些进出的人,“东西司的人怎么在你家?”
“孟仪!我,我也不知道...今早,今早突然便来了,说奉了圣上口谕,说爹爹涉嫌文书造假,有贪墨迹象。他们来了便将家中翻的底朝天,说要...查处我家府银!”
宋诗诗说完,便抱着焦孟仪哭的更厉害,“我爹爹现在被他们困在花厅,孟仪,你说怎么办啊,我爹爹根本不会做这种事,也不知圣上到底听了谁的谗言——”
宋诗诗话落,被焦孟仪迅速捂了嘴巴,幸好让她压低了声音,方才没被周围人听见。
而焦孟仪望着宋府遭遇,到嘴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想要请宋诗诗帮忙的话也咽下了。
她好像看明白了——从她家的事发到宋家,仿佛宫里那位皇帝是在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