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也不过一瞬。
便见他蓦然冷笑,扬手将焦孟仪写的救父书的撕个粉碎!
焦孟仪瞪圆了眼睛!
陆乘渊手指一动,最后一小块粘在他手指的纸张落下。
而正是因为他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爆发了。
顷刻喧闹起来。
学子们和东西司的人正面冲突,这一下事情就演化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有几名学子情绪激动,口中说着要为民除害,从身上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想要反抗。
陆乘渊给宁陶一个眼神。
宁陶功夫好,在当中穿梭,那几个学子匕首刚掏出还没做点什么就被宁陶制住,反手将他们全都摁的跪在地上。
“陆乘渊!”
焦孟仪在当中喊他,可他不为所动,四下已全是东西司和学子们冲突,就连顾父也被挤在当中无法抽身。
没过一会,那些学子们全部被抓。
陆乘渊慢慢踱步到他们当中,手掌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脸,冷冷回头:“全部押入司狱!”
他这话一出,东西司的人便开始清理。
焦孟仪和顾父是没被抓的。
可刚才还好端端的一转眼变得只有她与他,顾父面露惊恐连连后退,一直喊着:“陆乘渊!我要去圣上面前告你,告你!”
陆乘渊笑了笑。
他表面看着顾父,实则在看焦孟仪,陆乘渊斟酌了一会很是惋惜的同顾父说:“顾大人,你都说我是奸诈小人,那么我怎会放任你能告到圣上那里?今日这事,实话告诉你根本不会改变什么,想必如今圣上在宫中赏灯喝茶,根本不会知道你们在外面闹这么一出。”
“不,不可能!”顾父不相信,看向焦孟仪:“刚才孟仪的救父书分明已送进宫给圣上查看,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呵,救父书?”陆乘渊摊开两只手耸了耸肩:“什么救父书?本官是奉义父命令而来,便是要将你们这些遏制在根源里,免得圣上深受打扰。”
“顾大人,你觉得这所谓的救父书能经过重重宫门真正送到圣上手上吗?”
顾父被打击的一瞬没了力气。
像泄了气的皮球,焦孟仪惊恐看这一切,对陆乘渊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识,便也失神的笑了笑。
偏这时,陆乘渊做了个举动,令顾父浑身颤了颤——
他不知何时来到焦孟仪身边,兀自用一只手捏住她后脖颈那块软肉,就那样钳住了。
焦孟仪被他弄的一动不动,顾父紧张望着她,喊道:“奸臣,你要干什么!”
“本官是奉命来清理事端,自是要将你们都送到该送的地方...这些学子本官不管,不过顾大人,你和焦家三小姐身份尊贵,就算要入狱,也要入的比别人高档才是。”
“顾大人,今日你完全是受人蛊惑和影响,那焦大人都尚在牢狱未出,那你,如果不进去陪一陪他也说不过去。”
“不过......”
陆乘渊的话停顿了。
眼梢缓缓向下落,落到了焦孟仪白瓷的肌肤上,字句极慢的说:“焦三姑娘是你们承认的媳妇,便也要因你的行为付出点代价。”
“她这个人,本官会亲自关押到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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