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说什么的都有,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而各世家本也都喜欢听八卦,有好事多方打听,终于弄懂了事情因果。
于是,顾家和焦家就成了众矢之的。
顾父当真告了陆乘渊,本以为皇帝会秉公办理,没想到皇帝情绪反常,竟偷偷将顾父召进宫。
等顾父再出来,已面色煞白,长立宫门迟迟不归。
焦孟仪的所有声誉,毁于一旦。
她本经历了同谢蕴退婚,同顾羡安延婚,如今,又被陆乘渊毁了清誉。
不怪于说陆乘渊权势大,这能将一个官家女当野妓说睡就睡的人,除了他再找不出第二人。
偏偏,他还没受到皇帝惩罚。
不仅如此,皇帝还让顾家忍气吞声,说陆乘渊也是为他办事,只是办事的方法有些欠妥。
皇帝那日问顾父,如果朕替陆乘渊弥补顾家,这事顾家能否当什么都没发生,还说,等顾羡安回来他如果不嫌弃,是还可以继续同她成婚的。
这便是顾父怅惘立宫门的原因。
这边。
焦孟仪手边被收了任何尖锐利器,她现在真的被囚了,时刻都有人看守,寸步不离。
陆乘渊不让她死,她知道。
而她,也知道陆乘渊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就是想让她抛弃所有,放弃所有,折了她羽翼,只走向他,望向他。
他要她,臣服他脚下。
焦孟仪失眠了,一日日睡不着觉,焦虑,心窒折磨着她。
她望着方寸困住自己的地方,形如死尸。
隋棠来了。
拿着医箱,隋棠是奉陆乘渊命来给她把脉,毕竟她现在这个状态,就算不寻死也会有其他问题。
焦孟仪看见她满眼厌恶。
隋棠知道是因为焦心漪,她自当看不见,摁了她坐下,将她手腕拿出。
隋棠摸了半天,忽然眼睛有些奇怪看她。
“你月事上月何时来的?”她忽然问她,焦孟仪眼睫颤了颤,不吭声。
隋棠有些紧张。
“焦孟仪,我也不想总是来看你,但他交代了你的事,我便必须让你身体健康!”
“快说。”
隋棠掐住她手,焦孟仪这才将眼珠转向她。
面不改色的说:“现在问这个,是想说我有了他的孩子?”
隋棠大惊。
她此刻冷静的不像个人。
“他从不做措施,便是有了又如何?你认为我与他这样,还会要这个孩子吗?”
“不过一团血肉,剜了罢了。”
“疯子,你与他都是疯子!”
隋棠气的站起身。
无法平息内心她看着她,心中的秘密想告诉她,可又想起陆乘渊同她的警告。
隋棠便觉得,怎么事情就发生到了这一步,这样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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