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要这个孩子。”断断续续说出,她几乎求他:“你让我打掉它好吗?”
陆乘渊的脸变了。
顷刻间,他便眸色深沉望她,似将她从眉眼打量到唇瓣。
陆乘渊紧缚的手更紧了。
他没回答,也没激烈对她,只是看了很久很久,看到她眼中充盈泪水,他才替她擦掉眼泪。
“我专门买的清蒸鸡,吃一块。”
他的温柔隐在狂风暴雨里,更让焦孟仪心中战栗。
陆乘渊说他今日无事。
便不走,看她吃好了饭他便到一旁看书,虽没多少话语,可更让焦孟仪困顿。
仿佛无时无刻都被他注视。
而她被看守的这些日子里,她几乎同外界断了联系,也就不知她母亲怎么,她父亲那边有没有受罪。
她在房中坐着,好几次抬眼看他,又放弃。
也不知过多久,陆乘渊开口说话了。
“你那个祖母昨日来了我这儿,问我要你回去,被我拒绝了。”
“......”
“原先我当你父顽固不化是本性问题,如今一瞧,原来都是随根,你那位祖母也是个角色,面对本官不畏不慌,最后还威胁本官,若再不放你,便进宫告状。”
焦孟仪听到这儿眉心突突地跳,她虽与她这个祖母感情不深,但毕竟她是焦家人,又是父亲的娘,她如果不闻不问也不是回事。
她道:“你别伤我祖母。”
“呵。”陆乘渊回头:“只要她是你祖母,我自不会伤她,只是焦孟仪,本官可是听说你府近期来了不少人,你那位嫁入谢府的表姐,带着人住进去了。”
“什么?”
焦孟仪只觉被人当头棒喝,站起身:“谁让她住进去的?”
陆乘渊挑眉,“答案呼之欲出。”
她祖母。
焦孟仪哭笑不得,又在此时一瞬堆积了许多火气,她下一秒攥紧了拳头,便要往外走,经过他时,腰身被拦腰截住。
陆乘渊问:“被激怒了?想骂人了?”
“你放开我......”
她去挣扎。
陆乘渊讲这一通为的就是激怒她,好让她不再这样半死不活地,如今见她终于有了神色,便弯唇笑了笑,抱她入膝。
她坐他身怀,他低声说:“我已让人去处理。”
焦孟仪侧头看他,张了张唇。
陆乘渊猛地咬了她唇,带了拉扯的丝线,他手很自然贴了她背脊,顺着脊椎向下/摸。
“你那个祖母,她什么心思我也了解,你一日不回她就要被长安城各大世家议论,她那么看重家族门第,规则礼仪的人,她亲自来找本官,便给她树立了很多正面形象。”
“而如果这样你还不回,那往后世人骂的就是你不是她。”
焦孟仪被他点透的话难受,其实他说的这些道理她何尝不懂?
祖母...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许是受薛弱雪的挑拨,也许是她现在行径太过,让焦老夫人感到权力被挑衅,从而对她有越来越多不满。
但她,不能动到心漪。
之前她将薛弱雪说了,便是因为她绝不允许让任何人住进她小妹的房间,原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不曾想焦老夫人还是同意薛弱雪带着那小妾进来。
心漪,心漪才刚死啊。
她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陆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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