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该帮他还是不帮?
“陆乘渊,你滚出去,滚啊。”
突然,焦孟仪气的爆发了心中憋闷,她指着房门冲他厉喊,那神色的难耐让陆乘渊看在眼中,他只坐着不动。
焦孟仪从没说过这种令她失控的话,而这次,她见他不动,便上前去拽他。
男人反手握住她的腕子。
“小姐——”瓶儿这次终于动了,见他似乎要对她家小姐不利,瓶儿蓦然上前,一个利落横挡,便将焦孟仪从他手中脱身,瓶儿忠心的护她,怒意万千瞪着陆乘渊,“不准你欺负我家小姐。”
陆乘渊看到小丫头的身手。
不经意的笑浮现,他在心里感叹焦迟简没白教,又瞬间冷了面容,露出一副很薄情的模样。
“走了又如何,不走又如何?你都摆脱不了去义父那里的事实。焦孟仪,我知你不想见我,但为了义父我必须要将你妥善保管到年关,不能有半点闪失。”
“你若真不愿意,那依然可以想想我之前提议的事情......”他步步紧逼,将主仆俩逼到墙角,瓶儿始终做防御状,唯有焦孟仪在听到他提起的那个事情,颤了颤眼睫。
他一而再再而三提起的事,必然有他的心思。
可是...在她这里不过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就算她换了身份,那就能保证她能摆脱冯励吗?这个她不信。
“宁陶。”
陆乘渊开了口。
顷刻那个侍卫便从外走进,陆乘渊眉眼不抬说:“将这个碍眼的婢子弄出去。”
他说完,竟然开始动手解衣服——
瓶儿一惊,欲同他动手,又见陆乘渊继续给了她一个很晦涩的眼色,让小丫头一时不知怎么办了。
焦孟仪见他的步子又近了一分。
宁陶过来,以剑一扬横在瓶儿身上,手指一抓,瞬间扣住她的肩身。
焦孟仪口中惊色喊了:“别伤她!”
宁陶看向陆乘渊。
瓶儿瞧着挣扎,但却没暴露她的功夫,她仰头回身看焦孟仪,喊了声小姐。
陆乘渊蓦然拉住她身,脱了两层外衣,如今只剩长身的白色中衣。
他扳过她的脸。
迫使她看他。
手指一抬示意宁陶将人带下去,随后又张口幽幽道:“我不喜欢在同你说话时,你看着别人...马上要将你送去义父那儿了,说起来还真有点不舍得。”
“焦孟仪,便在去之前,你我之间再做一段时间的短暂...夫妻吧。”
他话落,俯身吻上她的唇。
而手上的力道也没松,他将她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如此缠绵又悱恻的加深这个吻。
夜,深了。
两人却是什么都没做。
陆乘渊嘴上抹了安睡药,刚才吻时他将药渡给她。
而今她便绵软地躺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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