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望着四周的围墙。
忽然,她看出了些端倪——
“这里是...谢蕴儿时带我来的那个院子?”她自言自语,真是之前忽略太久,以前从没关注过,所以也就从不知道。
直到今日,她才看出,她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不正是当年她和谢蕴偷跑来的神秘别院吗?那么这个院子隔壁,就是谢蕴那时租下的两人的秘密地?
焦孟仪心头突然像缺了一块。
她想起陆乘渊的身世,想到之前了解到关于他的事情,还有她记得陆乘渊很清楚她儿时做过的事情,便好像有点恍然大悟。
他对她,是在惩罚?
她记得陆乘渊说过,在他儿时快要死了的时候,见到她的笑,他是真的很厌烦......焦孟仪又呼吸一猝,不由向四周走去。
墙壁...很旧。
一看就知这庭院的主人想保留当年最原始的风貌,所以除了她住的屋子翻新过,其他都没有动过。
那么
焦孟仪不知自己在找什么,但心里就是有一个声音在说,说让她多在四周走走,一定不能放过任何地方。
“小姐......”
瓶儿在后喊她。
她步子越来越快,手指摸着四周墙壁一点点擦过,被上面斑驳痕迹震惊。
直到,她走到一处停下了。
那是靠近屋子后面的一面墙,墙被重新刷新过,可墙上用东西刻下的字迹没有覆盖。
甚至这些字迹在长久岁月里有了永恒的意味。
很多字
她摸到一行,从左往右读,只觉不可思议
“七月末...小妻又长高了些...见她时,比上次更添了笑容。”
“十月初七,小妻脸上出了疹,见她有些自卑,用白纱遮了脸。”
“十二月,小妻学会一首新的筝曲,弹的不错。”
“初春,小妻手指因弹筝伤了,歇了很长时间,没有再来。”
“四月四,小妻的画像成了。”
“......”
焦孟仪越摸,心里的口子越大。
陆乘渊...竟然还有如此用心的一面——他那个口中的小妻,应就是他一直说的那个死去的妻子。
想不到,两人认识了这么早。
她此刻就像一个发现别人隐私的偷贼,即觉得这样不好又好奇趋使,想多看一点。她从这边摸到另一边,才觉得整面墙,更像陆乘渊对他妻子事的记录。
从这上面看,两人每次见面,他都很高兴。
焦孟仪想到她之前看过的那个画像,女子的容颜的确很像她,但又同她不太一样。
“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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