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这小妾可是知道陆乘渊手段,她从始至终都不敢提两人事,也是怕陆乘渊会弄死她。
她怯懦的往谢蕴身后躲,暗中拽了拽谢蕴衣袖。
这个动作,被薛弱雪看见——心里又是一阵酸意,薛弱雪刚才在府中听门房回禀说焦孟仪回来了,她还心里有点高兴,想迫不及待看她笑话。
可不想,竟是带着陆乘渊一起。
“三妹妹,你这是真想与我们断绝关系?你如今自己攀上了高枝,就要对我们这些亲戚看低了?表姐也是在这里自小长大的,带夫婿前来小住几日,你何苦这样挖苦我们?”薛弱雪说着拿了帕子抹眼泪,语气里极尽委屈,看向老夫人。
焦老夫人气怒道:“是我让她住的,你不必这样赶她!”
焦孟仪冷笑。
偏头看陆乘渊,心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场面?再次去挣他手,想走进去。
陆乘渊反手捉住她的,身姿挺拔地携了她。
他面容含笑看不出表情时的模样最吓人,就好像一只毒蛇靠近。陆乘渊的气场震慑所有人,就连焦老夫人都要忌惮看他。
男人领着她站在焦老夫人面前,张了嘴:“前几日老夫人说本官妄自囚禁您家孙女,今天本官就将她带来给您瞧瞧,若照人之常情,您最应关心难道不是孙女康健,怎地一上来便骂人?”
“还有这些不入流的东西,都带来是想污了本官眼睛?焦老夫人,您这个祖母当的挺好。”
陆乘渊下巴一抬,平等的骂了所有人,还让他们没法反驳。
焦老夫人脸色大变。
谢蕴被陆乘渊辱成不入流的,心性又爆炸了,他不由开口回道:“陆乘渊!你又算什么东西,祖父还没——”
陆乘渊目光扫过,便让谢蕴闭了嘴。
陆乘渊在提醒他是不是之前的打白挨了,谢父因为他惹陆乘渊在祠堂打过他好次,这事在谢家人尽皆知。
今时不同往日。
陆乘渊曾经是不受重视的谢家小可怜,被谢父多次暗杀都没死,那时需要仰仗谢父,而现在是整个谢家看他脸色。
就连谢老爷子,也要将掌家印给他了。
“夫君,我...我头疼难受。”谢蕴那小妾最会看眼色,连忙找了借口去拉谢蕴想让他离开。谢蕴面色青紫,一脸不情愿又躲难似的带她走。
薛弱雪咬牙,恨不得将谢蕴叫住。
陆乘渊勾了唇角,再次紧揽焦孟仪肩,“本官带焦姑娘来,的确是见她母亲,焦小姐,你刚才在马车上怎么说的?是要心甘情愿地想让本官陪你吗?”
焦孟仪心口又堵了一块。
她抬眼看他,陆乘渊故意逼迫她,原来就是想让她当着祖母面说出这些话,她只要说了,就坐实她在外传的流言。
她的肩被陆乘渊暗中捏紧。
“焦小姐,是吗?”男人又问。
忍无可忍,她除了心里悲凉,便是一种被人架在砧板上的无力感。焦孟仪知道她如果不说出,她就见不到她母亲。
沉默良久,她垂头缓缓道:“是...我想陆大人陪着。”
“焦姑娘,你不要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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