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低身说的。
陆乘渊向来占有欲强,光刚才她看顾羡安的眼神就已让他堆了满腔的火,男人便不再停留,携了她便往府中走。
“让开!”面对焦老夫人,陆乘渊只一句话。
没人敢不让。
焦老夫人在薛弱雪的搀扶下随着往里走,而薛弱雪贴耳不知同焦老夫人说了什么,让老夫人面色有变。
随后立马派了一个奴婢从旁走了。
顾羡安没跟上。
顾羡安的书童在旁问,“大人,您不进去吗?”顾羡安望着翰林府的牌匾,眼中加深眸色。
他父亲这些日子交代过他,为了长久打算,还是不要入翰林府的好。
他父亲和他说,焦父被诬陷,而他顾家也被皇上这样警告,若他真想为焦家平反,还是表现的不要太同焦家接触为好。
顾羡安斟酌片刻,落寞转身,他紧了拳头,想着刚才焦孟仪对他说的话。
...到底,还是他没能保护好她。
内宅。
焦孟仪去了她母亲住处,还没进去,便觉得有些地方变了。
以往母亲的院子都被打理的很好,可是这才多长时间,里面便显得凌乱。
焦孟仪刚走进几步,便听屋内母亲的哭喊,听的她极其揪心。
“乘鸾啊,我的乘鸾才不会怪我,她不会怪我——”
二姐的名字。
焦孟仪皱紧眉,快步上前几步往里面走,掀开遮风的帘子,她往屋内一站,就闻到一股极刺鼻的骚味。
屋内,正有一个婢子在慌张地收拾地上。
焦孟仪见状,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怒意上涌,她挣脱陆乘渊就上前将那婢子从地上拽起来,打了一巴掌。
“你便是这样伺候我母亲的?!”
她怒问,而身后薛弱雪和焦老夫人紧张对视,眼珠转了转,劝道:“三妹妹...你也别生气,你不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里,舅母她精神太异常,就连这生理上的事也不知了。”
“我娘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
焦孟仪见了薛弱雪便厌恶袭来,反问道:“你这样帮一个婢子说话,莫不是怠慢我娘的事也有你参与,这才心虚?”
“哎呀,三妹妹你可不能白冤枉人。”
薛弱雪被她问的吓到,连忙退到焦老夫人身边,再不敢说。
陆乘渊扫了眼屋内。
太明显了,焦母根本就没被好好照顾,估计是刚才看见他们要过来,才匆匆跑来收拾。
陆乘渊垂下眼想了想——
关于焦母,他也找人很早就调查清楚,她算的上是很传统的那种文官夫人,温柔贤淑,性子胆怯且万事依靠夫君。
对内宅也是兢兢业业,打理妥当,不让夫君操心。
但越是这样的人,反而越容易受到欺负,焦老夫人就是她的天,她也没一点主见,全听婆母做主,心里藏了许多委屈。
陆乘渊的消息里,焦家曾经的二小姐,并不是焦母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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