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宁相信,只要她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抵在她后背上的枪口立马就能将她的心脏打穿。
她没办法冒险。
她不由又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林天倒像是没感觉到危险似的,自来熟的跟车子里的几个匪徒攀谈。
“大哥,你们是哪儿人啊?听你们说话,像是中部那边的人,你们是要带我们去中部吗?”
为首的匪徒看了他一眼,不耐烦的道:“闭嘴!”
“别啊,大哥,你们我们相逢就是缘份,不如你们和我说说呗,要带我们去哪里,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如果是要出国的话,得要证件吧,可惜我证件都在村子里,没带在身上,这样是不是不方便啊。”
霍薇宁:“……”
别说匪徒,连她都想打林天了。
偏偏这货还不自知,见对方不回话,又笑嘻嘻的道:“别看你们不回答我,其实你们心里也很好奇吧,为什么我不怕你们。”
“老实跟你们说了吧,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匪徒梦,我一点也不喜欢娱乐圈的生活,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虚假得很,也约束得很。”
“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尤其是能随意掌控别人生死的样子,简直太帅了,如果生在古代,我一定是个行狭仗义的剑客,只可惜现在这个社会不允许,那我就只能落草为寇了,诶,大哥,你们不会杀俘虏吧?”
匪徒们:“……”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通过后视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光是一个眼神,霍薇宁就看出来了,这人的眼睛里有杀气。
沾过血,说不定还有过人命,所以身上的气质与众不同,即便没有说话,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压,像大山一样重重的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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