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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安也是通过小说知道,巫蛊有子虫和母虫,子虫入体,除非像天生毒体的人,都不可强行解蛊,否则子虫感觉到危机,优先噬人心,若是金丹修士,则噬丹。

而母虫,则是养在巫族人体内,控制子虫,同时,母虫分多种,还能产子,只是每次母虫产子会吸取巫族人的灵力。

蛊虫很强,但有利也有弊。

所以,修士惧怕巫族,好在巫族养虫,大多数人被虫反噬,即使修士见到,也是人人喊杀的存在。

这也导致巫族销声匿迹。

如此说来,媛暖暖的父亲无救了?绥安皱眉。

至少,我们是无能为力。

【宿主,根据陆长青说的,系统查到小说里面,巫族其实还会另外一种杀人无形的能力,可能媛暖暖的父亲,就是被这种东西困扰。】

绥安闻言,便辞别陆长青。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继续询问。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31520:54:49~2021031817:22: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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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澹藴处理完事务,一直待在主殿,忍着不去寻绥安,整个主殿清冷萧瑟,色调也全是冷的,是用来处理事物的场所,不适合长期闷在此处。

习惯了绥安在她面前耍脾气,反倒是她自己开始有些不惯,澹藴轻轻叹息,放下手中兵书,目光时不时会向绥安居住的院子望去。

师妹怎的还在此?孔悦拎着一壶酒,踏入殿内,这内门大比就快开始了,师妹不去给绥安打个气?

澹藴倒是想,可她这才消失两日又见面,欲擒故纵岂不无用了,她摇摇头,说:她既已扬言要夺魁,我去与不去,不重要。

孔悦饮了一口酒,咂嘴回味,却还是没有绥安酿造的酒水来得好,他笑道:那师妹是否已经收到绥安送的礼?

恩。澹藴笑颜逐开。

绥安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孔悦想了想,小心翼翼试探,想必将来,无论是何人娶了她,也定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澹藴面色一沉,道:安儿当以修炼为主,成家立业只会碍了她的修行。

孔悦: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绥安修的又非无情道,将来总会有心仪的男子,成家立业又有何不可。

孔长老!澹藴声音震出淡淡余威,安儿是我的弟子,她的终身大事无需你来操心,还请孔长老管好自己的弟子,德行不佳,将来只会酿成大祸。

这孔悦见她目光锐利,似乎对范天游的事,也很了解,师妹此言何意?

并无他意。澹藴是清楚范天游在威胁妙木的事,她看在孔悦的面上旁观着,也想瞧瞧绥安如此信赖的妙木会如何做。

孔悦未曾想到他旁敲侧击提上一嘴,澹藴便如此动怒,恐怕他的弟子范天游和绥安之事难成,他得寻个机会,同范天游说说,免得一直期待。

他叹气:是我逾越了。

绥安出神地静坐在窗前。

根据系统前两日所言。

巫族还有一招杀人于无形的能力便是符篆,不同于符箓,符箓是修士依靠灵力,天地之气勾画出来类似阵法的一种,将自身术法储备,在对敌时使用,可以减少灵力消耗,所以符箓的威力,也看制作修士本身的灵根与对术法的理解和阵法的造诣。

修士讲究的是逆天改命,不信神不畏鬼,可巫族不一样,他们信神敬鬼,讲究的是命理天定,是以依靠诸神与鬼之间的感应,画出的符号和奇异图形,这也被巫族称为神鬼文,能召神劾鬼。

至于神从何而来,大能修士对其解释有两种,一种是天地法则,还有一种便是巫族信奉的先祖所留在世间的神魂。

最为简单的符篆,便是将人的贴身衣物绑在人偶上,贴上符篆,便可以做到玩偶连体真身,用针扎,则真人疼,若是扎修士丹田,便可痛不欲生,时间一长,则灵气耗尽而亡。

这也被巫族人称为打小人。

媛暖暖的父亲,看着就像被下了打小人的符篆,且先不谈解法,这巫族在下界基本已经销声匿迹,又怎会出现符篆这种东西。

绥安挠了挠头,烦躁一叹:哎呀,好麻烦,解开打小人的办法,要么找到这个小人,要么就得靠巫族人使用符篆破解,既然对方能下符篆,就绝对不会轻易让人找的。

绥安本想将这事转告给媛暖暖,可现在已经到了内门大比的时候,她若是说了,媛暖暖必定弃权,一定会引起下符篆之人的警惕。

只能等内门大比之后说了。希望媛暖暖的父亲可以撑久一点,而且那时候,她大概能下山,说不定可以靠着系统帮上一帮。

扣扣!门外的杂役弟子敲了下门,小声提醒,师姐,内门大比就快开始了,还请师姐赶紧去抽牌号。

好,我知道了。

绥安穿着一身武斗装,束腰,左肩部包裹着皮甲,衣袖也戴上了护腕,三千墨发更是高高绑牢。

干练清爽,白皙的颈部显得长又细,宛若那高高在上的仙鹤,振翅飞翔,白羽飘落。

绥安御剑赶往筑基期比武场。

比武场约有十数公里宽广,武场边缘建造着许多灵石嵌巢,用来提供武台中央阵法的能量,武台上方有着许多台阶座位,而负责主持公正的几位长老则在最高处。

绥安笑笑,还真是一目了然的地位阶级,她直下到武场中央,同众人挤在一块,在人群之中寻找着媛暖暖。

几番询问下,绥安才找到人。

媛暖暖环顾着四周,心不在焉和身边的同门讲话,有一下没一下敷衍,绥安上前拍了拍她肩膀。

媛暖暖回过头,无聊的双眼顿时兴奋起来,同时,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掩饰下去。

绥安,你来得可真够晚的,我还以为你要弃权,还为此伤心难过了一会了。

绥安单看媛暖暖红润的面色,实在是看不出对方的父亲奄奄一息的样子:放心,怎么也得打你打得心服口服,好报答你上次送我的那几鞭。

呵呵,你脸皮何时变得如此厚?

过奖,比起你可差得远了。

二人一见面,就冷嘲热讽。

一旁的几人见状,都尴尬笑了笑,不知如何圆场,只能装作听不见,远离二人。

哎绥安,你看看你。媛暖暖一副惋惜同情的表情,我的师尊去照看金丹场地,那还情有可原不在此,毕竟师尊名下弟子众多,可宗主只有你一名弟子,这内门大比如此盛事,竟也不过来看一看你的表现,想来,是怕你丢人。

这人,果真是讨人厌,亏得绥安还帮着烦恼想办法,她默默注视着她:行吧,说不过你,等会手底下见真章。

只要你别怕疼认输就行。

绥安假笑着:自然不会。

她左右看了看,没看见榆木飞,想来是没有筑基成功,又或是刚筑基,不适合比试,她一番询问系统,这人也不在看台上。

绥安略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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