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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是如何染上紫魔气的?绥安记得她的任务,阻止澹藴魔化,难道就是帮澹藴祛除紫魔气?

澹藴此刻已经全身绷紧。

她也不知道绥安有没有问什么,此刻她的感官全在后背上,时间对她来说,仿若过了几十年,如此安抚又柔荑的触碰,简直就是折磨,折磨澹藴的定力。

直到绥安的指尖顺着纹理来到她的腰侧,澹藴已无法忍受,细微地轻哼溢出唇,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绥安伴随一声惊呼倒在她怀里。

烛火将二人的身影一同倒映在窗户上,澹藴沉着眼不说话,绥安蔫了片刻,氛围和烛火一样变得模糊不清,变得火热。

澹藴的目光,一直在绥安的唇上,那是她吻过唇,确切来说,是为了渡酒不得已而为之,虽有点匆忙,但那一瞬间的触感就和绥安抚摸她的后背一样让人窒息,让她难以忘怀。

安儿!她的嗓音略带嘶哑。

绥安后知后觉意识到,二人这种状态似乎过于亲昵了点,不妥,可澹藴一声呼唤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她所有注意力,在她深邃的眸子中,绥安看见自己呆呆的样子中,有着红扑扑的面庞。

绥安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扑腾得厉害,没有任何规律,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浑浊,如此模糊的暧昧,哪怕是感情迟钝的绥安也感觉到了这一刻的细微变化。

变得比师徒更亲密,但又似乎什么也没变,这种感觉,绥安不知是好还是坏。

澹藴深吸一口气,将绥安扶起,她站起身来,将衣服穿戴好,道:想看封印便看,莫要乱摸。

绥安眨了眨眼,呆呆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个封印好看,忍不住摸了一下,下次不会了。思绪兀地被打回原形,她又变得懵懂,又或许是不愿想太多。

澹藴转过身,她的眉目柔和,却还是有着忧虑:布阵事宜待明日商榷,今晚你还是好生歇着,养好精神方能救媛暖暖。

绥安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但看她疲惫的样子,就只能先将疑惑放在心底:嗯,那师尊也要好生歇着上次您的心魔劫

安儿无需忧心,我不会堕魔!澹藴的语气迟疑不定,她深深看了一眼绥安,转身离开。

澹藴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窗前,仰望着天空,回想起另外一个自己说的话,开始认真思考着她和绥安之间的事。

其实,那些话,又何尝不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她尚存些理智,自然不会真对绥安做什么。

她若想和绥安有未来,有些事,就必须讲清楚,即使被恨,也得向前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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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主子就如此放着媛暖暖黑袍老者看着眼前淫/糜的一幕,呼吸也急了几分,不去碰吗?

床上的纱幔敞开,两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过了许久,齐天放将昏迷的女子踹下床,他光着身下地,黑袍老者将桌上准备好的茶水递给他。

齐天放喝了一口,抬起掌心给他看:看见没,只是一掌,就让我这只手的经脉冻结,此刻我哪有工夫理会一个小丫头。他的掌心上,有着轻微的冻伤,青紫一片。

澹藴的修为比我想象中的扎实,况且那小丫头刚烈,真要弄死了,我找谁成亲去。他披上一件外衣,算了,先不管她,上尊吩咐我们的事,得尽快办好。

黑袍老者点点头。

齐天放又喝了一口茶,双目盯着茶水勾唇一笑:淮家还真是不错的靶子,不过上尊为何会如此在意澹藴的弟子呢?

上尊交代给他的事有三件,一是帮着绥安尽快炼成阴阳灵心诀,二是让澹藴成为下一个靶子,至于这第三件事,竟是帮着紫牡再次入斩魔宗剑冢。

若是主子还不明白上尊其意,那我们要不要再次用上血煞虫?黑袍老者问道。

不必,要是被发现了,上尊定不会饶了我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将一块令牌交给黑袍老者,待成亲那日,澹藴定会来救媛暖暖,彼时你带人潜入斩魔宗禁地,将传送符箓贴在隐秘的地方,日后我寻个借口把定向传送符给紫牡便可。

主子,这令牌?

哦这是绥安的令牌。他一笑,澹藴待绥安可真是不错啊,把如此重要的东西都给绥安,拿着此令牌在斩魔宗可随意进出任何地方。

属下明白了。

澹藴将宗门的事务再次转交给了太上长老,第一次,太上长老觉得这个一宗之主是个麻烦,每日忙里忙外,连修炼的时间都没了。

心情的转变,让她反而看开了很多,这日,太上长老修为松动,斩魔宗上空又一次雷云滚滚,降下一九化神劫,有人猜测是澹藴再次突破,直到看见太上长老的身影方才惊讶不是澹藴。

太上长老若化神成功,就代表着斩魔宗的实力仅次于天机宗和禅道寺。

绥安抬头观望着太上长老渡劫,上空风云狂扯,阴沉沉黑压压,一九化神劫不算太难渡,太上长老应该能接下,其实在小说里,太上长老是寿终正寝死去,并未迈入化神期,似乎在她重生后,许多事情都被改变了。

在太上长老渡劫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巩固修为,而是跑到澹藴那边,又将宗门事务全部丢还给了澹藴。

我总算知道为何我要同你抢宗主之位的时候,你为何总是轻描淡写一笑。

澹藴又将宗主令递给太上长老,道:你能明白,我很高兴,但这段时间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还是得麻烦你暂代宗主一职。

你是要去救媛暖暖?

澹藴点头,道:她可是安儿的恩人,也是斩魔宗内门弟子,不能放着不管。

你想救她我没意见,但你有事,总不能次次将事务丢给我,你可有想过培养下一代接任宗主一职?太上长老收下令牌。

叶婷或者媛暖暖都可以。

太上长老很是意外:不是绥安?

我从未想要她接任宗主一职。澹藴语顿,转而又道,除非她愿意。

罢了,绥安的性子确实不适合宗主一职,既如此,那救援的事我也得参一脚了,斩魔宗未来宗主候选人之一,可不能就如此外嫁了他人。

澹藴摇头:此事无需太上长老费心,倒是有另外一件事,还要麻烦太上长老多加注意。

你是说绥安弄丢令牌一事?

是,虽说我已将各个禁制重新设立,安全起见,还是需要太上长老坐镇宗门,以免被宵小之辈钻了空子。

你改了禁制,我怎的不知?

澹藴:对方捡走安儿的腰牌,既不归还,也没任何动作,显然是在谋划什么事,我便悄悄改了禁制,守株待兔。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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