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齐冰?”珠子里的人小得很难看清容貌,但和真心绝不是相同的容貌!
齐冰兴奋得在黑玉珠里翻滚,“终于有人能看到我了!亏你刚才还犹豫半天的,听我的准没错!不过,你的宛儿昨晚就去投胎了,你该相信了吧。”
列山玄辰靠近珠子,里面的女子穿着怪异的衣服,袖子和裤腿都少去一大截,露出白皙的手脚。“你一直都在这里面?平日一直跟着我?”
如果是这样,他做的所有事都被她看在眼里?
“是啊,除了那两次上了真心姑娘的身,这几日我都是跟着你的。从地牢里鞭打她开始,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看到了,包括……上厕所。”
脸红!“不过,不该看的我是没看,我可不想长针眼!下次你把衣领拉好点,别露出珠子我的视线就被挡了。”
她也是逼不得已!
“你确定宛儿的魂魄已经不存在了?”他避开尴尬的话题,现在最重要的是宛儿!
齐冰用力地点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你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白衣投胎了,现在应该已经是个婴儿了!
列山玄辰冲出山洞,愤恨地洗掉眼上的牛眼泪,他擦这个是为了看宛儿,而不是其他不相干的人!
“不要洗啊!男人,你——”她的声音消失了。再次凝视那颗珠子,很好,一切正常。
子墨居的凉亭内,男人把酒狂饮。
颓废了这么久,是时候结束了。“将王妃下葬吧!”借着酒劲狠下心,既然她的魂魄已经离去,也该让她入土为安了。
一旁候着的两个身穿土黄色长袍的男子应声退下。
齐冰疑惑地思考着,爱人的葬礼他都不参加吗?居然让下人去办,可能怕是会不舍吧。
抓起酒坛又是猛灌,这男人是想把自己喝醉吗?还是,这里的酒淡得像水没味道啊!
“来人!”他一声高呼,四个大汗从周围聚来。“王爷有何吩咐?”
“新人居的真姑娘状况如何?”列山玄辰问完便往嘴里送酒。
这几个人是他的保镖吗?她怎么没发现旁边有人?
“不清楚,脉象全无,身体仍温。似断气又如活着。”下人据实禀报。
亭内的男人动手打开新的酒坛,迟疑了半分钟,开口道,“在后山挖个坑将她埋了。”
什么?!!“王八蛋!你将她埋了我喝西北风啊!”齐冰愤怒地大喊,只是他再也听不到。
呜……怎么办?自己还在这珠子里说明那个真心的魂魄并未离体。
这男人居然要将她活埋!残忍得变态的臭男人!
谁来救救我啊!不是!谁来救救真心啊!谁来救救那个身体啊!
黑玉珠里的女子无助地发愁,这次是真的慌了神了。而那个残暴的男人终于撑不住醉倒在石桌上。这下完了!
“你给我醒醒!你快起来收回成命!”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