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撇嘴,倒下去继续呼呼大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出了中余,路过树林,路过几个城镇,似乎是她就在凤撵上整整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回了皇都的边境,一群人停下来休息,笑笑却看到赫连君焰站在前边的树下凝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脚下还是一瘸一拐的,不过还是可以勉强走过去。
笑笑走到赫连君焰身侧,仔细的看着他闭眼凝视的模样。
“总是喜欢把秘密藏在肚子里的男人,也需要偶尔静下来把肚子里的秘密消化一下吗?”
赫连君焰睁开眼,淡淡的看着笑笑。
“怎么,我说错了吗?摄政王殿下!”笑笑咬牙,唤着他的称号。
“你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了。”赫连君焰又一次闭上眼,对她漠不关心。
见他对自己这种淡淡的模样,笑笑损失感觉心里好大不爽。
他干什么吗?是又生了什么事?还是他又想起了什么?难不成他真的把她堂堂女帝当成了暖床的女人?想要的时候按住她就那啥,不想要的时候,就把她推到一边去,连一点对她好一点的态度都没有。
是她太贱,总是硬贴着人家,她还以为他可以为了她吃醋就是有点喜欢她呢。
可是现在,她胳膊上的伤还没有擦药,腿也摔的不能好好走路,现在呢,他赫连君焰倒是好,往这里一坐,一声不吭,连安慰她,或者心疼她的话都没有。
“妈的,当我自做多情了,当我犯贱!”笑笑咬唇,狠狠的咒骂了一句,转头就要离开。
赫连君焰突然睁开眼,拉住笑笑没有受伤的胳膊,抬眼拧眉看着她似乎是很憋屈的侧脸。
“放开我!”笑笑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你的脏手拿开,本姑娘再也不会跑来烦你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烦了?”赫连君焰无奈,叹笑道。
“不管,把正拿开你的手就是了!现在明明我是伤员,你爱理不理也就算了,甚至也不帮我看看伤,好哇,我自己去看伤口去,反正我也不认识你们的药,我涂上了毒药,然后毒死了自己,你才会笑了。”
“不要任性。”赫连君焰拧眉,站起身,将笑笑拉了过来,又轻轻的拉过她另一血干涸的沾在皮肤上的胳膊,垂下眼,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你不是不关心我吗?”笑笑瘪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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