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说话,她都没按楼层,江祈动手按过后看她:“当然不介意。”
“那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地方是我和何以麦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你会不会生气?”她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
他表情淡而无味:“不会。”
“你说假话哦。”她有点不相信。
“你和何以麦之间的事已成过去,我喜欢往前看,总往后看做什么?自找苦吃?我心眼没那么小。”江祈强势又霸气的说,“况且,我对自己的魅力有足够的信心,之前是你没遇到我,之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自大啊,韩霓羽哭笑不得。
最后她也没带他去那家餐馆吃东西,因为她身上穿着礼服,回到威尔斯把礼服换下,她问他:“这儿有没有厨房?”
“有。”他指着办公室隔壁:“不太大,你确定要做饭?”
“有食材就行,做得简单点。”她第
tang一件事去看冰箱,现双开门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没有,颇为无奈。
“楼下有员工厨房,那儿新鲜食材比较多。”他拖她来到一楼员工厨房,那儿的厨房非常大,装修精致,一切崭新的一样,好象没什么人做饭。
韩霓羽挑了一把油麦菜和两只鸡蛋,简单的做了两碗面。
吃完后她拿到水池,他走过来从她手中施施然的抽走空碗:“我来洗。”
“不用,就两副碗筷,我抹抹就好了。”她又拿回来,笑他:“做什么这么积极?”
他上半身微微贴上来,好整以暇的在她身后说:“不是你说么,家务自己做,不用假手他人,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她被噎了一下,赧然低声说:“干嘛把我的话记的这么牢。”
他双手从后面一点点游上她的纤腰,直到整个将她搂进怀里,清清的声线像露珠跳进她耳朵里:“其它的话我也记得牢,比如某个女人说我是变态的有钱人,说我口味重,以后说不定不喜欢女人,改喜欢男人了。我这个人的记忆一向非常好,听过一遍就不会忘,而且特别爱记仇,你说怎么办?”
彻底输给他了,他今天是来报仇的么,怎么一晚上都在翻旧帐?
韩霓羽又好气又好笑,随后一颗心热得滚烫。
她深吸两口气,低头认真洗碗,又把煮面的锅动手洗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体和手就没离开过,像个连体婴儿一样粘着她,每每弄的她脸红心热,用肩膀小小的推了他一下:“别靠我这么近。”
“有么?”他正正经经的口吻,动作却是变本加厉,脑袋垂到她肩上,埋在那儿吸了口气,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扣到她身前左边的山峰上,手指收缩感受它的起伏与绵软,低哑着嗓音说:“我在等你洗碗。”
“……”
结果,一口锅韩霓羽洗了整整十五分钟,洗完挣脱他魔爪的时候她气息破碎,身体里激荡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像有很多只蚂蚁在爬蹿,又似什么地方被他点燃了,却得不到彻底的燃烧。
总之,很难受。
做完清洁,她躲开他去另一边的水池用洗手液洗干净手,他跟个鬼魅似的贴上来,在她耳边隐忍的吐气:“我喜欢紫-色和黑色蕾-丝边,不光手感好,看上去也非常有感觉,以后你可以多添置几套。”
充满暗示的字眼如沸腾的钢水烧在心头,韩霓羽的脸颊辣如火,他什么时候看到她衣服里面的内-衣,色-狼!
她开始后悔,不应该跑到这儿来住,到酒店住一人一个房间就不会出这些事。
“放心,在你没准备好前,我会掌握好分寸。”他看得出她的忐忑,执起她的手啄了下她的手背。
洗澡前韩霓羽去看过那间休息室,与别墅的卧室比是不大,但比她在家和妹妹挤在一起的房间要大上六七倍。
为防她洗完忍不住睡着,然后在睡梦中被他上下其手,她决定让他先去洗澡,等她出来他说不定睡了。
她洗完出来,一怔,他还没睡,穿着驼色的浴袍开着灯靠在床头朝她勾了勾手:“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在去洗澡前她特意把枕头放到了床的这头,出来后就想躺下去睡觉,这时候现他把枕头又放回去,与他的枕头挨在一起,有点不想过去。
“我以前的照片,你不想看看么?”他膝盖上摊放着一本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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