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悠闲的撑在床铺上,另一手自然的扣在她腰后,眨着秀气的浓睫:“是吗?等你见到她之后再说这句话比较实际。”
她笑了:“你这是在暗示我见到你母亲的面要使劲夸她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耸耸肩,指着台灯说:“可以睡了吗?”
“哦,你等下。”她把相片放到床几上,拿起枕头就要到床尾去。
他双手放在脑后,躺在枕头上,不悦的看着她:“如果我有意,你真以为你睡那儿我就不能得逞?”
“不是,我是怕挤。”她找了个借口把枕头夹到腋下,往床尾爬,爬了三分之一,脚踝被他扣住了,扯了回去,“那你就尽管睡下来看看到底挤不挤。”
韩霓羽怀里抱着枕头躺在那儿紧张的盯着他,他翻身躺回去,熄了灯,床铺动了动,显示他躺下来了。
五分钟后,她悄悄试探:“睡了吗?”
“嗯?”他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声音清晰,身边躺个只穿睡衣的女人,甜美的体香往身体里钻,不扑过去就是好事,能睡得着才有鬼!
没想到他还没睡着,她硬着头皮说:“我明天要回去了。”
他静了几秒,回答:“可以。”
她在黑暗中攥紧手指头,低声不好意思的说:“下次我有空再过来看你,到那时……我想我应该准备好了。”
“嗯。”他又出一个音节,比上一个还要弱。
她想了想与他出的音配合出来的表情,忍不住问:“你生气了吗?”
“没。”
又是一个字。她犹豫了下伸开手指,借着黑暗中看到的一点轮廓,碰到他的肩,下一秒,被他火热的指尖夹住:“别闹,睡觉!”
“噢。”她愉快的答应了,看样子他没生气,那么她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好了:“忘了告诉你,我要升职了!”
“嗯?升经理。”
“嗯,慕总前几天找我谈过话,他要辞退白恩泰,升我当营运部经理。”
“你怎么说?”他对她的做法更有兴趣。
“我当然替白恩泰说话,但是慕总似乎意已决,他暗示我要抓住机会。”
“虚伪!”他嗤了一声:“你很想当这个经理对不对?”
他干嘛说的这么直接嘛,韩霓羽噘唇:“是又怎样?总不能慕严一说我就立马答应吧,职场上不就是虚伪来虚伪去吗?如果不藏着掖着点,不走脑子就说话,怎么得罪人的都不知道。再者,我升这个职问心无愧。”
“你倒学乖了!”他真想转身过去,拉一拉她的耳朵,夸她几句,但算了,他现在怕自己一碰她就收不住。
她的顾虑他懂,感情上她已经接纳了他,但身体上一时转变不过来,谁让他一开始就错误的先把她与他的关系定格在肉-体交易上呢,弄的她留有阴影,也是人之常情,要怪只怪他自作自受!
“跟你学的。”她吐吐舌头:“你一开始空降到世中不就是装不会中文吗?使得世中的那些人麻痹大意,最后一个个被你铲除,说起来你挺腹黑的。”
他不喜欢这个词:“腹黑不是我的作风,不过人在商场要么你吃别人,要么被别人吃,如果不想被人吃,就得先学会掩藏,韬光养晦,运筹帷幄,才能决胜千里!无往不利!”
韩霓羽有点刮目相看:“你的汉语水平非常高嘛,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教你这么多。”
他随口说了一个官职,她惊讶的倒吸一口气:“部长级别的,那你岂不是官/二代加富二代。”
“贬义词还是褒义词?”他毕竟不是长年在国内,对这两个称呼的内在意思不太熟。
她悄悄拿出手机,找度娘查了一下:“怎么说呢,这要看你怎么看了,富二代稍微正面积极一些,有知识成功型、艰苦奋斗型,还有纨绔子弟败家型,和平庸型,前两类在富二代中是主体。官二代嘛就说的是种现象,针对高官后代很容易获得权力,以及他们种种享受的特权和不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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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大人现在不能吃小霓子童鞋,但他利用一切机会暗里狂吃豆腐,比如他会在小霓子睡着时揩下油,嚯嚯~
这两天收到好多荷包,感谢送荷包的筒子,爱乃们~想看肉麻的甜蜜,就使劲砸boss大人吧,他表示不办婚礼先收红包也是可以滴~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