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矛盾就产生了,他们开始吵架,吵到最后感情吵没了,剩下的除了疲惫还是疲惫。
最后一次吵完看着被砸的几乎看不出原来面貌的家,他们坐在地上相视而笑,和平分手,但之后的很久他都没从这场婚姻中走出来。
江祈那时候还非常小,只有三个多月,离婚后被doirs带走,等江祈再在他面前出现已经七岁多了,那是他主动在电话里要求doirs派人把孩子送回来的,之后的寒暑假几乎江祈都会回到他身边。
而他非常忙碌,在离婚第二年他如愿进入政府部门,他埋下头从零做起,吃苦耐劳,察颜观色,之后仕途一帆风顺,扶摇直上,更没有时间陪儿子。只在每年儿子寒暑假过来的第一天陪儿子吃顿饭,而据阮慧告诉他,儿子喜欢一个人待着,对家里的书房非常有兴致,一待就是一天。
那时候他就隐隐感觉儿子不去玩游戏机,不去舞厅,不像其它这种家庭的男孩一样吃喝玩乐,不虚度光阴,肯静下心来埋头看书,未来必定不同凡响。
还没等他看到儿子有出息,就出了事,他的继女,江予蝶,阮慧带过来的孩子出了事,那时候小丫头才十一岁,在他带着阮慧出去参加宴会的时候被人侵犯了,侵犯者正是他的儿子。
阮慧哭着告诉他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但事实容不得他不信,他把儿子叫过来,儿子不肯承认,他闻着儿子满身酒气气疯了,他知道肯定是儿子喝醉了欺负了江予蝶。
他气疯了,把儿子关到酒窑反省,也不知道怎么的消息传到了英国,他的前岳母赶了过来,强烈要求他把孩子人酒窑里放出来,并说他这是在虐待儿童,要负刑事责任。结果儿子在酒窑里昏倒了,体温烫的吓人。
那次之后他的前岳母强行把儿子带走了,之后儿子回来要查所谓的真相,江予蝶看到他依然情绪激动,自杀了好几次,阮慧天天哭,他工作都做不好,被上头连续口头警告了好几次。
最后他做出一个决定,等江予蝶高中毕业后即改回原来的姓,再等江予蝶大学毕业即让儿子迎娶江予蝶,彻底对江予蝶这孩子有个交待。
儿子反映比预期的要强烈,和他大吵一架,之后再也没回来。
因此,这次儿子回来从他内心来讲,他是高兴的,有谁会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和阮慧结婚后一直没孩子,他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血脉就是这个儿子。
想到这些,江瑞心中涩笑,一面觉得对不起儿子一面又想对江予蝶那个孩子有个交待。
“我知道你埋怨我没尽当父亲的责任,江祈,你是我儿子,当父亲的哪有不偏袒自己亲生孩子的?我以前对你是疏于管教,现在你大了,我管不了了,但是我要告诉你,身为男人就应该要有责任感。你对江予蝶做过的事不容狡辩,你不承认也得承认,我已经向她们母女承诺过你将来的妻子必定是江予蝶,这份责任你得负起来。至于你带回来的这个女孩,我看得出来她很好,但很遗憾,你们认识晚了一步,你已经有婚约在身,我劝你趁早和她说清楚,省得伤害她。”
“我对江予蝶没做过什么,这句话我已经讲了不下百遍,今天也是如此。”江祈目光紧毅,语气冰彻坚硬:“如果你硬要说是我做的,让我娶江予蝶,那么我只有报警,让警方来处理!”
江瑞看着江祈,突然一滞:“你非要和我对着干吗?”
“我这不是对着干,我也没精力做这种无聊的事。”江祈面无表情:“我认为当年这件事生的实在蹊跷,不查清楚不仅是对江予蝶的不负责,也是对我的不负责任。如果查出来真是我喝醉酒做的,我不会再说一个不字,一切听你安排。”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对!”
江瑞的眉心褶皱深如沟壑,长久之后说了句:“好,依你,我会找人去查。”
“不用。”江祈言简意骇:“这次回来我想亲自调查当年的事,给我两天时间。”
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两天能查出什么?江瑞怀疑:“如果两天内查不出来呢?”
“查不出来我也任你处置。”江祈回答。
江瑞看他这样一时不敢断定什么了,遂点头,惯施令般的手摆了摆说:“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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