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线……你能和我保持联系吗?”她轻声问。
“会的,我能给你写信,或者发电报。”
“你磨牙还没拔,”常安开始说些避重就轻的话来排解忧伤,“前线吃得不好别又发炎,万一疼就吃我给你开的药。等你这次回来牙是真的得去治疗,不能再拖了。”他吻过她温柔的眉眼,吸吮她温润的唇瓣,舌尖划过细腻的肌肤:“好,到时你监督我。”
快要过年了,外头本该淅淅沥沥有些爆竹声,他们这处倒是分外安静,只有租界里升起的烟花会照亮天空,烟花璀璨的光线地散漫进室内的小窗,浴室里藤原桥泡在浴缸中仰着头靠在浴缸边,常安洗好脸捧着条粗线毛巾,也帮他擦了擦滴水的头发和脸上的水珠。他的发短如刺猬,眼被蒸气熏得黑亮,常安想起幼年时邻居那只狐假虎威的白色狮子狗,见人就叫实则胆子很小,明明他们长得很不像啊,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穿着黑色绣樱花的睡衣弯着腰站在他首端,头发松松挽着,从藤原桥的视线中看去洁白柔软的一张脸被晃动的毛巾微微遮挡,嘴角弯弯比樱花还漫灿,“你忽然在笑什么?”
常安只是笑着继续,却并不回答。要离开浴室被他拉住手,“你到底在笑什么?”
她摊摊手:“不过是,我偶尔觉得你很可爱。”
他朗笑了几声,把她拉得更近就是不让她走。
常安:“怎么?”
下一秒他忽然从浴缸站起来把她腾空抱起,常安吓了一跳,惊疑间已经随着他一起落进浴缸,溅起一缸的透明水花落入瓷砖地下。她只来得及抱住他的脖子,热水灌入,睡衣已经湿透水淋淋地挂在身上而自己坐在他的腿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他就这这姿势吻住唇,缠绵地湿吻。
“唔......”
其实常安不知道藤原桥是听不得她说这种话的,他不知如何用语言去回应自己对此的喜爱,就会.....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些炽热的明媚的爱意都化作爱欲再转移到她的身体里。她很少对藤原桥生气,多半会无条件纵容他的狂妄嚣张和孩子气的乖张,或者说常安自己也是喜欢的,她喜欢他,就会喜欢和他缠吻交媾。
磨砂的花色大理石宽敞到可以容纳两人,她被他捞着腰防止滑下大腿,门没有关,有室内的点点冷风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