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先把余笙护在身后,轻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余笙抻直脖子,颤抖着嘴唇,手也在抖,撇过眼去憋回眼泪,没回答。尚无法对自己做出解释,又怎么给旁人说法?外交官无可奈何:“笙?”一双深邃的眼在两个女人间来回梭巡。
意大利老板先示意双方冷静,后用英文请问常安和藤原桥两人的来历。是了,这是属于他们的小圈,而他们才是闯入的异类。常安捏紧了盒子朝老板说:“我来找余小姐,有些私人恩怨。”她的声线变得很静,清冷而克制:“给你们添麻烦了。”
服务小生悄悄去把藤原桥踢翻的桌椅恢复原状,只是上面的玻璃瓶罐已经碎了。藤原桥瞧着常安的反应,没好脸色地拿出钱包抽出一角纸钞,显然心中还有气,抬眼冷冷问老板:“法币要吗?”
他毕竟是藤原桥,能忍。
老板眼见这就是没事了,便招手让大家散去,乐队音乐重新响起。老板对这两个护犊子的男人说:“你们还是先解决问题吧,请不要再动手了。”说罢退后几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把空间让给他们。众人回到各自的位置交头接耳,遥遥注视这这边的战场。
常安再对藤原桥说:“你先出去等。”
他背着手没动,常安冲他笑笑:“这事只能我们两个解决,我很快就好。”
外交官听得懂中文,去看他的女友,余笙点了点头:“给我们一会儿时间。”
男人们走了。
余笙带着常安去到服务生的休息室,看得出她对这十分熟悉。她翘着脚坐在沙发,常安站着。
余笙手法熟练地点燃一根烟吸一口:“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有人做汉奸,你和他一起啊?”隔着烟雾,余笙目光悠长,冷笑的唇角陌生。
常安心中也有气,但能有气而不发,她冷声陈述:“我自然无话可说。”
余笙哼笑,撇眼她手中盒子:“听说你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
常安正要说话又被她故意截断:“无论是什么都扔了吧。过去的过去了,现在的,我也不稀罕。”说罢要离开。
常安的嘴唇紧抿成一字,指腹蹭着那梨花木盒子的边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