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做,本人再不露面。常安接过衣袋,叫住这孩子:“阿三,可以帮我个忙吗?”她在门边微笑:“我给你报酬。”
阿三憨憨地笑。
藤原桥上班第一天的中午,桌上端来保温桶,开盖后便涩味蔓延。对桌好奇巴巴地看:“黑漆漆的什么玩意儿?中药么?”
“……”藤原桥面无表情地望向阿三。
阿三汗颜:“是夫人让我送来的,她说这有助于你伤口愈合。”
藤原桥有个毛病说了也不改,他不喜欢吃药,尤其讨厌喝中药。他又特别容易伤病,非必要就靠自然免疫力扛。
常安常安不是单纯的西医,看诊的病人都听过她意见,需要再去抓中药由内调理。就他到底这次是否要喝药与他三番讨论,虽然他有零散地提过因为他的母亲多病,自己幼年照顾她喝药的缘故很不喜中药,但那也不许他罔顾健康。
他说话套套的常安当然说不过他,也知道这大男人其实就是怕苦。
她总能找到办法。
“她自己煎的?”
阿三点头:“是呢!”
他无奈皱着眉端起,一饮而尽,液体入候,竟然是微甜的。他皱起的眉毛又松开,面部肌肉放松。
藤原桥让阿三退下,自己收拾那保温盒。对桌感慨:“你未婚妻好贤惠。话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见他不回答,对桌自顾自言语:“可能又有一场大战,你们还是抓紧吧,我好喝喜酒……”
这话说的藤原桥眼色一暗。
晚上到家,她正自己摆弄那框表好的书法,藤原桥怕她摔,两手撑在椅面,抬头问:“今日那药你放了什么?”
常安转头朝他笑:“是不是很甜?”
藤原桥咂嘴:“你别回头!”她敏捷地跳下椅子,拍拍手上的灰:“红糖。”
他下意识问;“那不是女人吃的东西么?”
常安摊手:“男人当然也能吃,它补血。”
这下藤原桥别扭了:“那我还要喝几天?”常安拍拍他肩:“大约十天吧。届时你只管喝,药我来煎。”她从抽屉里拿出个东西交给他,“旧的脏了,我拍了张新的。”她拢手在他耳边悄悄说:“仅此一张。”笑吟吟的,是属于她的情调。
藤原桥把它放入胸前口袋,拍了拍胸脯:“给你证明我的伤好了。”说罢弯腰提溜起她,整个腾空抱起,常安手圈住他咯咯笑,忽想起来件事:“明日你过生日我白天不在家,不如你中饭找义江俊他们吃?”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