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好多血?完了!季母听了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季善善急着说:妈,别愣着了,咱们赶快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母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忙和季善善一同去了季春生的院子,刚进去就见季春生正阴沉着脸蹲在门槛上抽烟。
季善善忙问:哥,山山说嫂子流了好多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没事吧?
季母也一脸焦急地望着儿子,季春生黑着脸不停地抽着烟,好一会才说:孩子没了。
啊?早上还好好的,咋就没了?季母白着脸,声音颤抖,见季春生只顾闷头抽烟也不说话,便狠狠拍了他一把越过他进屋去了。
季善善低低叫了声哥,看着哥哥一脸消沉的样子,有些心疼,孩子没了,哥哥心里肯定不好受,那是他的骨肉啊。
只是现在也顾不得安慰他,嫂子那里要紧,得好好看着,别再发生什么意外。
刘润花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虚弱,见季母和季善善进来就有点心虚地别过眼去,不敢看她们。
春生媳妇,出什么事了?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季母眼圈红红的,那是她还没出生的孙子啊,就这么没了,能不让人心疼吗。
刘润花不说话,捂着脸放声大哭,她这几天和一个男人好上了,那男人叫二柱,二十八九岁了还没娶上媳妇。
那天她去秀枝家玩,正好赶上二柱也在,他和秀枝家是表亲关系。
二柱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名声不好,平时不务正业,在村里游手好闲的,是个浪荡公子,正经人家谁会愿意把闺女嫁给他。所以二柱这人平时最爱招引村里的小媳妇。
见了刘润花自然免不了调戏一番,刘润花羞红着脸搭了几句话,两人便熟了起来,一直到从秀枝家出来,她的心还怦怦直跳。
季春生老实木讷,对她不冷不热,更不会说些哄女人的情话,而二柱就不一样了,他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脸红心跳。
刘润花哪见识过这样的男人,被二柱哄的晕头转向,又有秀枝在她耳边不断说着二柱的好,没几天她就沦陷了。
今天一上午她都在二柱家,两人自然免不了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鬼混胡闹了好几个钟头,快到中午的时候估摸着季春生快回来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等回到家她就感觉小腹处有些闷闷的疼,心里有点怕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上午的胡闹有什么闪失,又觉得哪有那么脆弱,便也没当回事。
刚吃完饭肚子就疼的厉害,一下子流了好多血,孩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