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两口子,也是眉来眼去的一对奸夫淫妇。
告状告到人家姘头那里,这能有她好果子吃么,呜呜呜!
唉,算了,这钱我不要了,我还是继续喝我的稀饭吧。
摇摇脑袋,那老鸨对那笔欠款彻底绝望了。
杨峰收拾完那个老鸨后,再扭过头来,看向这娇艳无双的纪诗诗,登时露出一副爽朗的笑容,邪魅道:领导,长途跋涉,来到南诏,您累了吧。要不要属下给您做个马杀鸡,全身按摩,来解解乏呀?您可能不知道,属下的按摩技术,可是获得过专业资格认证的。保证您一按下来,全身舒爽,嘿嘿嘿!rdquo;
哼,是么!rdquo;
冷冷地盯着他,纪诗诗不屑地撇撇嘴:那是我舒爽,还是你舒爽呀?rdquo;
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爽,才是真的爽嘛!rdquo;
去!rdquo;
狠狠瞪他一眼,纪诗诗忍不住翻翻白眼儿道:没良心的东西,亏得你当日在风雷失踪后,本姑娘还对你颇为担心,甚至派出组织内的密探,四处打探你的下落,就怕你出什么事。结果你倒好,自个儿一人跑南诏来风流快活了。咱们刚刚见面,你的第一个念头居然就是想着占本姑娘的便宜,真没良心!rdquo;
呃hellip;hellip;你这么关心我啊!rdquo;
一听此言,杨峰心下一滞,心中不觉有暖流流过。
纪诗诗斜睨了他一眼,轻哼道:何止是我,你家夫人得知你要去追那个五毒童子,都快急哭了。可你呢?走了大半年,可有想过家里妻室?亏得当初你还一副对妻子情深意重的样子,结果一到南诏,就原形毕露,开始流连妓馆了。rdquo;
没有啊,绝没这样的事儿!rdquo;
急急摆摆手,杨峰当即郑重道:天地可鉴啊,我在青楼主要就是应付一下人际关系,从未做过对不起老婆的事,你可不能回去乱嚼舌根子,污我清白。rdquo;
噗!
听到他这么说,看着他这一脸紧张的样子,纪诗诗不禁登时捂嘴轻笑一声,妩媚白他一眼道:知道啦,我都跟那老鸨打听清楚了。知道你杨会长家教严,除了在姑娘们身上揩点儿油外,并未有半分逾越之举,我是不会跟尊夫人提及这里的半个字的。rdquo;
再说了,作为保龙密卫的密探,在外的一切行动,也是不能随意向家里透露的。有时做出一些违心之举,都是难免的事,可以理解。rdquo;
嗯,你理解就好。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好领导,真乃杨峰之幸也,呵呵呵!rdquo;
啪!
杨峰轻笑一声,一脸欣然地点点头,然后顺手就拍在了纪诗诗那柔嫩的玉手上,不时还滑上两下,面上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哎呀,这个柔嫩,这个光滑,不愧是花魁,其他姑娘就永远比不上,啧!
面色一沉,纪诗诗看他面上一副正人君子,严肃认真的样子,手上却是很不老实地搞着小动作,当即眼眸一嘘,喝道:刚夸你半句,现在又得意忘形了是不是?给老娘把手撒开,哼!rdquo;
呃hellip;hellip;情不自禁,无意的,真的,嘿嘿!rdquo;
杨峰看着她那嗔怒的眼神,不禁尴尬地笑了笑后,不情不愿地又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喃喃道:对了,诗诗hellip;hellip;rdquo;
叫我统领大人!rdquo;纪诗诗瞪着他,强调了一句。
杨峰微微点头,淡淡道:哦,诗诗统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也来南诏国了?是千里寻夫,来找我的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