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福特车的司机蔡大毛,他是一名网约车司机。他说你经常叫他的车,一来二去,你们两个人耍上了暧昧。蔡大毛对你还是花了一些心思的,平时对你是随叫随到。
那天他于3点05分在你家附近接到你,于3点40多到达张白的院子。
你进去之后呆的时间不长,10多分钟之后就出来,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十分着急地催促蔡大毛快点走,一路上心神不宁的样子。
根据时间推断,张白是在你走后的二十分钟左右用微信给你转账了两万块钱。
这些异常的地方,你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吗?”
严丽娜显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仍旧很理直气壮。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我是去找了老张,他答应给我钱我就走了。你也说了,那之后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那个女人是他的身边人,她完全有可能想要尽早拿到老张的钱财而置老张于死地的。”
“昨天我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警官,我不傻,我说了不是浑身上下有嘴都说不清吗?”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你如何解释我们在张白的胰岛素注射器上发现有你的指纹?”
严丽娜的脸色变了变,但仍旧负隅顽抗。
“有我的指纹也很正常,我在老张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帮他打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那天去的时候,他正好在打针,我顺手就帮了他。”
“那天,在张白给你转过钱之后,你在手机浏览器里频繁搜索注射过量胰岛素的危害,你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吗?”
第19章深夜来电之十九
问讯室里有了很长时间的静默,萧默让亚男倒了一杯浓茶来。
严丽娜这个时候需要浓茶来醒醒神。
到底是女人,未曾开口就开始低声的抽泣。
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生气并没有想要他的命。说来也怪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无情。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答应说每个月给我生活费,那20万是他最后一次给我的钱,他还让我写了保证书,说拿了那20万之后,再也和他没有半点瓜葛。
可我又能怎么样?手里头没钱,我只能找他。
我在电话里向他借2万块钱,他不肯,我只好当面去找他。希望他看在我们过去的份上能最后一次给我钱。
蔡大毛开的车,男人在我这里我只能接受两种人,一种年青好看,另一种有钱可以不好看。但蔡大毛两样都不占,所以我对他感冒不起来,但有的时候为了出行方便,适当让他尝一点甜头也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