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瑟冲了过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全身怒火突然一怔。
“你们……”东流瑟想作,却不知要如何作了。
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可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也不适合他俩做……“夏御史,你没觉得这样对本王的王妃有逾矩吗?”
夏流仁看都未看他一眼,依全神贯注地给月碧落上着药。
月碧落则是斜瞥了一眼东流瑟,这蠢货肯定想找麻烦都找不上了,他怎么能对付得了夏流仁这个无耻之徒。
“凉王,凉王妃脸上的伤疤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打扰,你刚刚的出现,差点害我手滑了一下,如果我手滑了,凉王妃的伤没法治愈还会更加恶化,凉王该有分寸。”
“你……就算是给她治伤,也不用靠得这么近吧。”东流瑟咬着牙,想作又作不出来,总觉得他们有问题,又抓不出哪里的问题。
两人离得这么近,让他非常碍眼。
尤其是月碧落直接对他不屑的样子,更让他火冒三丈,明明他才是她夫君,可是这样的气氛反倒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他们才是一起的!
该死的,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甚至伤了自尊。
“不靠近,怎么能看到细微的伤疤,每一次都不能放过,凉王难道希望凉王妃脸上留下什么瑕疵?”夏流仁擦好药膏盖上,将药膏放回月碧落的手里。
然后他站了起来,一脸面无表情地嘱咐道:“今日擦完了,明日我会再来,再过两日,脸上的伤疤就会全消掉了,但是切记不要触水。”
月碧落眨巴着水氲的秋眸看着他,这货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转变得这么快,变脸也变得这么快,铡刚还玉火燃烧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现在却能做到心如止水,一脸寒光。
“谢谢夏御史,你有心了。”月碧落别有深意地谢了他。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不着痕迹地挑了她一眼,转身这才给了东流瑟一个正眼:“凉王,你刚说什么jian夫yin妇?”
他的语气不缓不慢,甚至不带一丝情绪,但是眼光却是锐利地看着东流瑟,逼得东流瑟不得不给他一个答应的架势。
“这……”东流瑟的火焰气势瞬间就灭了下去,面对如此坦然而毫无情绪反应的夏流仁,他到哪里去抓出半点jian夫yin妇的证据来……
但是想到刚刚他与月碧落那么紧贴着,差点就脸贴着脸了,他心里就不爽,一张俊俏的脸也气得胀红:“夏御史刚所做的动作,终归是于礼不合。”
“生为大夫,眼里只有伤者,没有男女有别,凉王必须为今日的行为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以后护国王府的所有病患都不要再找我。”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骇意,他多想一巴掌把东流瑟给拍死,就是他挂着月碧落的夫君之名,已经让他嫉火中烧。
他再不识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这个,夏御史,本王,刚有点误会,还望夏御史不要介意,见本王王妃这样与男人亲密一时接受不了,忘了夏御史是大夫。”东流瑟不敢得罪他,别说以后家里人有个三长两短的需要他来看病,就是他御史这个官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做官的有几个是清白的,如果被御史给盯上那就是没事也能弄出事来。
这一点东流瑟是非常清楚的,月碧落的爹不就是这样盯上爹的,虽然最后月御史落败了,但也让爹当时苦恼难受。
他日子过得舒坦着,自然不想节外生枝。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这一幕,不知咋地就觉得夏流仁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她脸皮这么厚的都替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凉王向来不是对凉王妃不闻不问,把她扔到这荒院自生自灭,怎么这会却俨然一副夫君吃醋的模样?”夏流仁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东流瑟似乎对月碧落在乎态度过头了。
如果是平时,他该对生这样的事感到高兴才对,也能借此把月碧落休了。
可他的表现却是感觉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别人动了他的女人。
假如真是这样,那么,他就得早日动手了,绝不可能让月碧落变成别人的。
“再怎么样,她是太后赐给本王的王妃。”东流瑟对夏流仁的指控尴尬地撇了撇嘴。
月碧落下了榻冷瞥了一眼东流瑟:“今日老王爷不是让你来送休书的?我可不是你凉王的什么人了,我要做什么,你怕是还管不着。”
她走到一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休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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