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月碧落那么大胆而妩媚的样子,夏流仁的身子就一阵躁热,不自觉从半梦半醒的休息状态中醒了过来。
一摸床头,旁边什么人也没有,不禁失落,真想有一天能抱站月碧落醒过来。
像今天一样,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这头夏流仁正回忆着昨晚的一切美好,这头,月碧落已经冲进了王府。
“叫你们夏御史出来。”月碧落站在大堂里,冷眸瞪着一群家丁,好个夏流仁,一个御史养这么多家丁,一看就是个不对劲的货。
似水赶过来一眼看出是她,赶紧上了前去:“凉王妃,爷在房里休息着,这会只怕还没醒,您先坐一会,奴才马上去禀告。”
似水眼里露出几不可见的一抹担忧,凉王妃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难道昨晚有留下什么证据?
他哪里知道,他爷那副醉人心魂的身子就是证据,碰过他身体的没几个女人会忘记,自然月碧落也不例外。
哦,不对,只有月碧落才碰过他的,别的女人没这资格。
似水赶紧转身准备去禀告,月碧落却凉凉地开口:“这都晌午时分了,他还在休息,怎么,昨晚做贼去了?”
月碧落的话,不咸不淡,有几分凉意,听得似水都有些胆颤,仿佛感觉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凉王妃您误会了,爷是刚吃完午饭小歇呢,奴才这就去。”似水说完出了门。
月碧落可没有坐下来,而是跟了上去,似水还没有赶到厢房,月碧落已经用轻功到了厢房外的一棵大树上。
只见似水慌忙地跑来站在门外禀告:“爷,凉王妃来了,要立刻见您。”
月碧落竖起了耳朵听,却未听到屋内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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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屋里的夏流仁正觉失落惆怅,却听屋外似水的禀报,完美的唇形立即勾出魅惑的弧度,小落儿,正想着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后背,眼里滑过一丝欣喜,可爱的小落儿,快来吧。
他赶紧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丝不剩,又躺了下来,缩进了被窝里,退心的东西已经有些反应了,想到月碧落就在府内,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屋外的似水没有收到夏流仁的回答,只得再度禀报了声:“爷,凉王妃正着急着见你,爷,你醒了吗?”
屋内依然没有回应,月碧落侧着耳朵倾听着,又不敢靠得太近,依夏流仁的武功,若是靠得近了,肯定会被现的。
夏流仁听到自己来找她,竟然不出声,这不摆明了是做贼心虚的样子,若是换成平时,那还不是马上就出来见她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夏流仁对她有几分喜欢,她能感受得到,但是这绝对不能做为,他侵占自己的理由。
她一再警告过他,没休掉东流瑟之前,她绝不可能与他生关系,可是这个无耻下流之人却以这种卑鄙的手段占有了自己。
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昨晚的人就是夏流仁,否则还能有谁,除了他,有这本事和这魅惑。
换了是别的采花之徒,她不可能连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哪怕是中了最毒的确情药,她也会有潜意识的反抗,可是昨晚她都没有。
更加让她觉得丢脸的是,她昨晚竟然表现得那么卖力,是因为她就认定了对方是夏流仁,所以很自然地接受他!
她承认,活了二十几年,没有尝过芸雨的滋味,让她对夏流仁这种极具you惑的美男没有反抗力,可tmd也好歹得是两情相悦,而不是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想起昨晚,没有芸雨的滋味,只有被人占了便宜的耻辱感,夏流仁,你这孽畜死定了。
月碧落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将夏流仁的做案工具给切下来。
而夏流仁则躺在床上想得美滋滋的,听到似水的再次出声,他过了半晌才回道:“似水你越来越不懂分寸了,我正睡着,让她有事明天再来。”
月碧落正气在头上,却听到夏流仁如此狂妄的回答,更是怒上心头,她纵身飞下了树,往厢房的台阶走去。
似水刚听到爷这样的回答,已经震惊不已,爷这么宝贝着凉王妃,这会她找上门来了,他怎么反而傲骄起来了,难不成爷真的做贼心虚了,怕凉王妃是来找麻烦的?
不对呀,爷可不是这种人,凉王妃来找他麻烦,他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反而避而不见。
似水倒是挺了解自己的爷,可是他不了解月碧落的性子。
可夏流仁就不同了,他对月碧落的性子了解的一清二楚,越不见,越傲骄,越不如她的意,她就会越想见,越想灭灭他的威风。
若知道自己不见她,她铁定会闯进来,只要她进了他的屋里,她就是他的了。
“啊……凉王妃,你怎么进来了?”屋外响起了似水惊讶的声音。
夏流仁扬起一抹笑,侧卧着,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角,眼眸鹰隼般的看向厢房的门外,这女人竟然直接闯进来了,就没打算让似水禀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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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月碧落冷扫了一眼似水傲慢地道:“怎么,我还不能进来了?”
“不敢不敢,凉王妃是我们爷的好友,似水哪敢那样想。”似水哪敢得罪这姑奶奶,忙不跌地否认,他吱吱唔唔又接着道:“可是……爷说……”
“不用说了,我都听到了,夏流仁,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小小御史,竟敢对我这个凉王妃避而不见。”月碧落冷哼一声,对着夏流仁的厢房狂妄地喝斥了起来。
什么好友,床上翻滚的好友吧,擦。月碧落对似水定位她与夏流仁的关系十分不爽,明明就把自己吃干抹净了,现在变成好友了。
直接说姘头,她还没这么来气!
夏流仁原本的好心情在听到月碧落那声我这个凉王妃时,便一扫而光。
什么破凉王妃,他要尽早把这个名号给去掉,不管是让月碧落自己主动去掉,还是逼东流瑟主动休她。
“凉王妃,我感染了风寒,不宜见客,你还是请回吧,别把这风寒传染了给你。”夏流仁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到任何情绪。
月碧落心里掠过一丝狐疑,夏流仁这是故作镇定还是真有可能不是他?
但她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夏流仁还能有谁,昨晚她虽然理智不在,但是意识却是在的,那熟悉的感觉,结实的胸肌,性感换琐骨,她前夜就尝试过了。
要不然她不可能会沉沦的,依她在现代拼命三郎般破案的本事,什么东西没尝试过,对于这类药,她也尝试过,这古代的药早那么几千年,药效不一定比现代的强。
那个是就是夏流仁,感觉不会错!
“你放心,我身子百毒不侵,别说是你的风寒,就是那所谓的催,情药,也不可能拿我怎么样。”月碧落说着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似水在一旁看得一头黑线,这两人,到底是在闹哪样。
月碧落的话冷冷地传进夏流仁的耳朵里,他知道她是来试探他昨晚是不是自己的,他嘴角滑过一抹邪笑,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紧张。
月碧落跨进门槛,定晴一看,风中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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