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讨好地说:“落儿,你别怕,要是你也被传染了,我可以马上医好你。”他说着伸出长臂想把她再带上床。
月碧落一个旋身退后了好几步,朝他白了白眼:“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把自己医好。”
“医好了,你就不关心我了。”夏流仁撅着红唇,狭长的眸子里闪着澄澈可怜的光芒,纯良无害的俊美五官,让人实在不忍怀疑他的话语。
他就是怕月碧落怀疑昨晚是自己,大开杀戒才把自己弄得感染风寒,在凉水里泡了一个时辰。
好吧,月碧落承认自己被这家伙无辜的眼神给迷惑了,不管昨晚的男人是不是他,她也只能先按下这口气,把这家伙给先医好。
“让似水去熬药,半个时辰里,我会在这儿,看着你喝下去。”月碧落揉了揉额角,她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
她自己还一头雾水的事情,还得先伺候这爷。
“把你那暴露的凶器给藏起来!”月碧落无意间又扫到他那仍然不安分地挺着的退心,这个暴露狂,这么暴露着还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偏生还能装出一副清纯无辜可怜的模样,这么好的演技怎么不去做戏子!
明明在别人面前就装得傲骄逆性狂妄,怎么在她面前就一副这么得了便宜还能卖乖的样子,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自己欠了他几两银子没还。
不对,她可记得她上辈子根本没和这人有过交集!(其实有交集,只是咱们的女主忘了,上辈子他们真的有交集哦。)
夏流仁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老实的老二,抬起头来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得无耻:“落儿,他可不是凶器,他只是在表示他喜欢你。”
“谁他妈的让它喜欢。”月碧落面对他的无耻,实在是忍不住骂起了脏话,没吐他一脸吐沫真是她最大的风度了。
“我数三下,你还没有躺下去,盖好被子,我就走了。”她白了他一眼,继续威胁道。
夏流仁立刻躺了下去,将薄被盖在自己的腰间,撑着头一脸妖冶的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实在受不了他那若隐若现的妖冶模样,走上前去,亲自将薄被盖上了一点,知道他现在热不能完全捂住,就留了诱人的胸腔在外面。
夏流仁却在这时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带上床,动作迅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邪魅地看着她:“落儿,熬药需要点时间,我们做点该做的事吧。”
他的一只大掌已经开始在月碧落的腰间油走,俐落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月碧落微凝着眉,语气淡然地问:“我说过我已经破了身,你还想做?”
夏流仁狭长的眸子幽黑了几分,目光如矩地看着她,狂傲地道:“我也说过,你只可能是我夏流仁的女人,没人敢动你。”
月碧落水眸微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暗示昨晚是他,还是在说,他根本不相信她已经失身了,所以还如此自信她是他的?
“如果有人已经动了我呢?”月碧落挑眉问道。
“我会让他消失在这世上。”夏流仁说完覆下唇用力地攫着她,一只大掌迅速地伸入了她的裙衫下。
月碧落赶紧夹住双退怒问道:“你干什么?”她的双退夹着他那不安分的大掌,夏流仁却无耻地在她大退内侧磨梭了起来。
温热的大掌手中有细茧,粗粝地带着酥麻的触感。
月碧落眉头更拧了,她怎么都感觉夏流仁就是昨晚那个男人,可是怪就怪在他身上没有伤痕。
本是可以证明夏流仁就是昨晚行凶男人的证据,反倒变成了给他洗脱罪名的有利条件了。
月碧落真是恨死自己了,留什么伤痕啊,不留就当他是昨晚那男人做掉就好了。
也不用这么纠结了。
夏流仁一门心思在如何挑弄她的身上,没现她的心思转变,突然间他的手从她的双退间抽了出来,眼里掠过一丝隐忍。
她的反应这么大,定是昨晚弄伤的地方还没有好,他得再忍忍。
“落儿,我们去泡温汤吧,只要一泡我的风寒就好了。”夏流仁眼里跳动着火焰,满脸期待地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他怎么一会一个想法,刚刚明明一副饥狼扑食的表情,现在又变成什么泡温汤了?
泡温汤就泡温汤吧,总比在这让他各种占便宜的强。
“好。”月碧落简单明了的答应。
夏流仁像是怕她反悔似的,迅速地下了床,捞过旁边屏风上的宽松大袍给套上,随意地在腰间打了个结。
月碧落从下了床,狐疑地看着他,这货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怎么看起来他很欢乐的样子,泡温汤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她就高兴不起来,总觉得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没个好事,想必又是打着什么占她便宜的坏主意。
她的心情本来就阴郁,月碧落不禁叹了口气,失身对她而言虽然有些打击,但也还不至于觉得世界就黑暗了,只是这强jian犯没找出来,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洛儿……我们走。”夏流仁妖治的脸凑了上来,一只大掌揽着她的腰就往外走。
月碧落很想问他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我好歹是有夫之妇,怎么就这么一点也不怕别人看见呢?
她真怀疑夏流仁有什么人妻癖好。
回府她就要把东流瑟给休了,看看这货到底有没有人妻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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