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活的开心，他觉得刺痛。

她生活的不开心，她也觉得刺痛。

什么样子的答案，都让他难受。

而不悔却沉默了，咬了咬手指头，似乎很苦恼这句话。

宁晏沉默着，耐心的等待着不悔回答。

不悔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道：“夏夏妈妈是很开心的，可是又是很不开心的。”

不悔说着，这口气十分的委屈。

宁晏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这个问题太难回答而委屈，还是在为亦惜夏而委屈。

摸着不悔的头，宁晏并没有去问为什么，而是用另一个问题来问，他问道：“那么，夏夏妈妈有没有跟不悔说什么心事呢？”

不悔低着头，想了想，最终点头。

“跟你说了什么？”宁晏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不悔歪着头，显然在努力的思考着。

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想不出来。

她绕了绕头，都快要哭出来了。

“傻姑娘，慢慢想，别着急。”宁晏耐着性子的哄着不悔。

不悔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说出了一句话来：“夏夏妈妈就说……唉，当一个没有记忆的人，真的很可悲。”

“二十一岁了，却只有三年的记忆，其他都是空白的。”

“我不开心。”

“我一点也不开心。”

“我不喜欢这样不完整的人生。”

不悔是在记忆里，找到亦惜夏的口气，模仿着亦惜夏在不悔耳边说时候的口气说出来。

等她说完，宁晏马上站起来。

神色很激动。

果然如他猜想的一般！

在昨天，他收到了一个情报，鬼域门研究了一种洗脑的技术，可以把人的记忆给抹的一干二净！

582.万劫不复不过如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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