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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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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之秋,丹青不渝作者:西瓜控

第7节

“袁将军,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如今你已坐上了这元帅之位,呵呵,不过这也将是你最后一次坐上这个位置了”塔崁菩卡斯失去了右臂,对玄人的憎恨可远不止战争,他要让玄人全都俯首称臣,敢有任何一个想要反抗者,均杀无赦

“呵,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袁将军被这口出狂言的小子有些激怒了

“口气小不小,可不由你说了算”塔崁菩卡斯说话间带领着塔军左翼冲了过来,气势汹汹,这雨天似乎对他们并没有丝毫的影响

袁将军记得皇帝的话,从容应对,冷静下来,一挥手,示意右翼的刘将军出军应战,刹那间,黑色同白色相交汇在一起,分不开彼此,那塔崁菩卡斯如今失去了右臂,左臂的训练看上去并不是十分到位的,同上次的作战相比,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但应付刘将军似乎还没有到节节败退的地步,两人旗鼓相当,针锋相对,手下的士卒们也是英勇善战,或许是雨天的缘故,战斗过了十分钟左右,玄军的人马果然有些吃力,马匹的蹄子上沾染上了泥泞,行进受到泥泞的阻碍,速度开始渐渐的慢下来,刘将军没了法子,只好带着右翼余下的三分之一兵力先行退了回来

“哈哈哈,如今本王的口气可还小么?”塔崁菩卡斯得意的嘲笑让玄军大为痛狠,众将士皆气愤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只待袁元帅一声令下,便可冲出去,决一死战

袁将军亦何尝不气愤,向来做事不慎思考的他,上次深受打击,如今切不可再冒这个险,倘若是作为将军,尚且可以听命于元帅,但如今自己身为元帅,是万万不可草率行事的,袁将军的鬓角渗出了丝丝汗迹,眉头紧皱

“元帅!”一旁的刘将军已经按耐不住了,焦躁的心情正不断的充斥着他的大脑,看着塔人一张张嘲讽的笑脸,他恨不得冲上去将其撕个粉碎

“呵呵,哈哈哈,擒住元帅者,赏!”塔玛德奸笑着,一挥手,整个塔人军队竟铺天盖地的冲了过来,丝毫不给玄人选择的机会

“速速禀报皇上!立刻派援军应战!”袁将军立刻对报信使下令

“诺!”

报信使立刻掉头,快马加鞭,火速离开了战场

袁将军此刻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即便是会损失惨重,也一定要拖到援军抵达,就算是全军覆没,也要削他塔人三分之二的兵力!

霎时间,硝烟四起,雨水冲刷着,刚沾染上血色的兵刃立刻又被洗涤个干净,重新反射着渗人的寒光,又一次刺进敌军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铠甲,血不断地滴落在地上,同雨水交汇在一起,汇聚成浓浓的,殷红的血水,不断的嘶吼,不断的倒地,但被仇恨跟愤怒填满的大脑是不会退缩的,一波倒下,紧接着又有新的一波代为顶上,不断的厮杀着,怒吼着,这便是战场,一个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经过快马加鞭和消息的中转,终于在第二日的上午将消息送到了皇宫

大殿之上

“启禀皇上,塔人利用天气条件,出动全军,玄军损失惨重!请皇上速速出兵援战!”

“传令下去,派出二分之一兵力,全力应战,朕御驾亲征!”

玄棠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要亲手将淀游送上西天,昔日的兄弟,呵呵,如今竟反目成仇,也怨不得朕心狠手辣了

令一下达,整个皇城都沸腾起来,唯有玄棠,淡然的筹备着,鱼儿如今已经上钩,何须再紧张?当下需要的,便是一举将其拿下,朕有九成的把握,区区塔人和一个王爷,朕怎会放在眼里?!

整个大玄的二分之一兵力皆被派遣了出去,但出于环境的缘故,行军的速度尚且慢了许多,只是赶到前线时,这袁将军恐怕是保不住了,但这对于一国之君来说,无疑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弃子,就像维依对于塔人而言,同样充当着弃子的角色

好在雨逐渐晴了,行军的日程如此也便能够稍稍的提前些

……

另一边的淀游昨夜见雨便想到如今定会有助于浩战,翌日清晨便动身了,如今已经抵达了塔营,袁将军被五花大绑着押回来关在拷问间里,手脚全都被挑断了,奄奄一息

“呵呵,袁将军,你可还记得这是谁么?”淀游妖媚的扶起身旁人的黑色面纱,袁将军的眼睛在亲眼目睹了此人的容颜后睁得如核桃般大,嘴角被咬出了血迹,斑斑点点的滴在白色的衣服上,多么的讽刺

“你这逆子!”袁将军痛恨自己的愚钝,竟没有发现,他以为自己这逆子一向只喜好戏曲,在村庄之中隐姓埋名,如今竟不料与这淀游串通了与皇帝为敌,真是大逆不道!

“呵呵,本王这是念在同族人的份上,让你死的名目些,到了阎王那,可得记着点本王的好啊,哈哈哈,动手!”淀游肆虐的笑着,拍拍男人的背

“对不起,父亲,请您记住我的新名字,高阔”男人拔剑快如闪电般,正中刺入了袁将军的胸膛,亲生父亲的血液沾染在自己的手上,这种罪恶感,高阔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利刃,即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丝毫不会动容,他是一把真正的没有感情的宝刀

“干得漂亮,宝贝儿”淀游抱住高阔的腰,舔舐去他脸上残留的袁将军的血迹,笑如此的丧心病狂

在这冰冷的铁笼之中,一个人,亲手断送了自己的生父,毫不动声色的

夜晚总是充满着神秘跟诱惑,使人迷醉,也同样满怀着痛苦,但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言,这样的痛苦,并没有什么意义,冰冷的铁笼,冰冷的铐锁,冰冷的尸体,冰冷的心,一切都是冰冷的,天晴了,月皎洁的光透过窗照射进这铁笼之中,笼子反射着寒光,照在袁将军狰狞的脸上,死不瞑目

多么可悲的弃子,如今还要接受着来自亲情的背叛,这次的战争对他来说,应当是最痛苦的事吧,袁家竟一次失去了两个如此重要的人

……

大玄的军队仍然马不停蹄的赶着进程,沿途也看到了许多累死的马匹,应当是传信时疲惫过度吧,但这些都不代表什么,玄棠的内心正满腔热血,只等待这边疆一到,便可削了这叛逆之人的头颅,既然不能和平共处,那么也只有赶尽杀绝了!塔玛德,朕要让你用生命领会,你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结局了→_→虐的啪啪啪的哦,下一章,你带上凤冠的样子一定很美,但我却此生无缘得见

大玄的军队日夜兼程,终于在袁将军死后的第二天傍晚勉强抵达了,尚且不是边疆,因为那塔人在此之前怎会安宁?在玄人的援军抵达之前,早已吞并了附近的两三个村庄,这使得两军会面的时差,提前了

安好营寨,玄棠便听闻使者传来一个令人最为不安的消息:

泠王无法调用兵力!

……

皇帝出发后的第二天,泠雅便准备好动身后援,带上虎印谨慎的向兵部陈大人处赶去,如此也正好在皇帝作战的后续时使得援军抵达,但不料却遇上了一个让人抓破脑袋也不曾想到的情况,这无疑对目前为止的计划是当头一棒

兵部

“陈大人,本王命你即刻调遣余兵的二分之一随本王前去后援”泠雅将虎印压放在陈大人桌上

“王爷,恐怕……臣不能调兵”陈大人拿起虎印,从纹路跟色样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眉头渐渐地紧皱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将这虎印放下

“为何不能!难道你要违背圣意吗?!”泠雅怒火瞬间烧了上来,不能调兵?!虎印就明明白白的躺在你面前,竟敢放肆说不能调兵?!

“王爷息怒,这……实在不是臣有意为难您,只是这虎印……是假的”陈大人额前的冷汗直冒,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

“假的?!怎么可能!这虎印是皇帝亲手交与本王的,怎会是假的”泠雅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从玄棠手里来的虎印,竟然是假的?!如此以来,玄棠岂不是自掘坟墓?!难道他疯了吗!

“可这虎印,确实是假的,臣也无能为力”

泠雅强忍着怒气,方才狠狠拍到桌子上的手不禁攥的非紧,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此刻一旦慌张,便会误了大事!

虎印究竟是何时被掉包的呢?!自从玄棠将虎印交与本王之后,本王一直带在身边,绝不可能被掉包,如此说来,恐怕是在此之前,从玄棠手里便已经被掉了包!

李公公!

泠雅恍然想起那日淀游同李公公的秘密接头,李公公的确是将一个小包袱交与了淀游,如今看来,定是在那时便将真的虎印掉了包!呵呵,哈哈哈,是本王疏忽,竟忘了这个奸人的存在,如今恐怕淀游的手里恐怕是早已将真正的虎印销毁了,这枚假的虎印又绝不可能起到任何的效果,淀游,你这狡猾的毒蛇,竟给本王降了如此狠毒一军

但如今若是不调兵前往,一旦塔人攻下了玄棠的防守,便为时已晚,整个大玄便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到那时,若想再灭掉淀游,平定边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当下必须要做的,便是如何才能说服陈大人

泠雅如今苦思冥想,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否则将会给大玄带来灭顶之灾,但这越是急躁,便越是难以想出注意,时间仍然一分一秒的过去,泠雅在院子里早已不知转了多少个来回,额前的汗丝丝明显

维依看在眼里,难过于心,这样焦躁的泠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相必事情一定到了最最难熬的关头了吧,然而自己所能做的唯一的事,便是默默的看着泠雅,维依痛狠自己的无能,痛狠塔王的无情,痛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他叹了口气,终究是无可奈何,轻轻的将手帕递给泠雅,让他擦擦汗

泠雅哪里有心思擦汗,只是停了下来,坐在石凳上,眉头紧锁,看着水中安然的鱼儿,自己如今却怎能安然处世?痛苦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或许母亲说的是对的,自己本就不该这样,但泠雅不甘心,努力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的曙光,如今竟霎时间变成了地狱般的黑暗,这让他怎能咽的下

正在焦头烂额之际,泠雅感到额前恍然一片清凉,仿佛有一双手,将他从痛苦的深渊拽了出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稍微的救赎,他顺着这清凉的方向寻找,发觉那是维依正在小心的为他擦去额前的汗水,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知怎的,焦躁的心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心境,或许是自己方才太过于焦躁,竟没有注意到他

“我自己来吧”泠雅接过手帕,轻轻的沾了几下,摸了摸维依的手,是这双手,这个人给了他安心

泠雅轻轻的一拉,将维依揽入怀中

“维依,本王就到此为止了吗……好不甘心……”

维依何尝不难过,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轻拍着泠雅的后背,安抚着他,让他不那么痛苦,至少不让他一个人承受,这皇权与军事的斗争,本就无常,若是一个人承受,那样就太可怜了,那样的事,维依也绝对不会允许

“王爷,老夫人有急事见您”

正在此时,梅兰的声音恍然出现,惊醒了沉溺在痛苦之中的人儿

母亲?如今能有什么事呢?

泠雅将手帕放到维依手上,起身跟着梅兰一同去了老夫人的房间,老夫人的房间物件不多,但却十分典雅,清净,梅兰将泠雅带至门前便退下了,进了门,只见老夫人双目平静的闭着,手里缓慢的转动着一串念珠,那念珠说起来还是二哥良人赠与母亲的,母亲身旁的桌上放着一个紫红色的盒子,看上去十分的严密,应当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母亲”泠雅闭了门,走到老夫人面前道

“泠儿,你可知母亲为你操碎了心”老夫人眉头微微紧了紧

“孩儿不孝”

“罢了,如今事已至此,母亲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先皇创立的大玄王朝就此覆灭,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惨遭毒手,桌上的东西你拿去”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念珠,渴望带来一些内心的平静

泠雅小心的走到桌前,打开盒子的刹那间,他惊呆了,这是先皇的玉玺!而且旁边还静静的躺着一封先皇的亲笔

泠雅颤抖着打开那信封,只见其上赫然写着的话语磨灭了他二十多年来对先皇的仇恨

泠儿

朕知朕命不久矣,朕这一生无法给予你们母子幸福光辉,但朕心里,朕一直相信你比玄棠要强上许多,所以朕留下朕的玉玺由你的母亲代为保管,朕信任你的母亲,她是当之无愧的国母,至少在朕心中,无人能及,如若大玄面临倾覆之忧,凭此玺可调用兵权,见玺如见人,朕希望你能做一个贤德的王爷,但若如此无法安宁,朕同样希望,你会是受百姓拥戴的皇帝……

读完信的内容,泠雅的眼前竟模糊了,原来在父皇的心里,一直都不曾觉得泠雅卑微,反而是赐予了他如此郑重的玉玺,泠雅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在老夫人面前,双膝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母亲,孩儿永生谨记父皇教诲!”

老夫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泠雅出去吧,老夫人应当是想起了当年先皇的容颜了吧,当年先皇生前将玉玺交至她手上时,她甚至认定这辈子也会将此物隐瞒下去,带入黄土之中,却不料到底是派上了用场,先皇,你是臣妾心中,最当之无愧的皇帝……

如此以来,泠雅终于能够多少按着计划行事了,虽然自己本就打算弑君,这有违世俗伦理,多少会背负着些骂名,但如今先皇的话仿佛干涸时的雨露,为泠雅前行铺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就等着他踏上去,泠雅的心里,由衷的感激先皇,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带给百姓安定的生活

这或许便是上天注定!

泠雅第二次造访兵部,这已经是深夜,陈大人已经昏昏欲睡,但仍然勉强着自己处理着手头的事务

“即刻出兵!”泠雅将玉玺放于陈大人的面前,

“没有虎印,臣实在是……先皇的玉玺!”陈大人睡眼惺忪的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在看到桌上的玉玺的刹那间,吓得从凳子上跌落了下去,赶紧跪拜在地,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还不快快出兵!晚一刻,皇帝出了什么差错,你全家的脑袋可都不够掉的!”泠雅一拍桌子道

“诺!”

陈大人颤抖着滚了出去,如此,差不多也该收拾启程了,泠雅将玉玺收好,离开了兵部,夜渐深,战火正怒吼着……

边塞,双方已经集结了兵力,塔人这次没有任何忌讳,淀游也一同出面,淀游没有穿戴任何遮挡面部的东西,怕是已经做好了叛乱的准备,面对玄棠嫉恶如仇的愤怒,淀游竟丧心病狂的笑了,笑的这般鬼魅,这些年来,他云游四方,多少看淡了这王朝的倾覆,即便是兄弟又如何?你的牺牲能够换来我的快乐,本王何乐而不为呢?说到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淀游,你可知你如今在干什么吗?!”玄棠愤怒的将手里的宝剑猛的挥下,死死地盯着这个叛徒鼠辈

“哈哈哈,皇兄,本王如今清楚极了,哦不,应当称呼你为玄棠才是”淀游嘴角勾起,毒蛇一般的信子舔舐着剑上的血迹,那是袁将军的血

“寒将军,孟将军听令,你二人带领大队人马血战塔人,尽可能将其抵御在朕的百米之外,孙将军刘将军带精兵小队从后方袭击塔王,淀游由朕亲手斩杀!”

“诺!”

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军队交织在一起,马蹄带着水飞溅而起,初晴的边疆又一次陷入了一片战火,雨水稍稍有些蒸发却又被血水浇灌了,看不出曾经的安宁,一个月前,这里还曾有七八个村庄,而如今已经夷为平地,只剩下烧焦的碳灰,横七竖八的尸体,被淹没在这喧嚣之中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w????`)好悲伤,可还是要下一章,大结局

“淀游,朕要让你以死谢罪!”

玄棠怒不可遏,驾马冲过来就是当头一剑,却不料淀游这厮反应倒也迅速,反手硬是接下了这一剑

“呵呵,玄棠,你以为本王周游列国只是习得些为政心得么?本王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淀游将马头一偏,玄棠的剑被推开了去

“呵!朕还轮不到你这叛徒说三道四!”玄棠当机立断,给了一剑假动作,身子一侧,左腿灵活迅速的将淀游手里的剑踹飞了出去

“可恶!”淀游失了兵器,尚且后退了一步,随即向回策马狂奔

“呵!朕要看你能躲到几时!驾!”玄棠一夹马腹,乘胜追击,身旁略过无数死去的将士,却丝毫不动摇

然而这只不过是诱敌之计,就在马儿即将进入百米圈的尽头时,淀游突然一跃而下,将地上的一把□□踢起,□□受力嗖的飞向了玄棠的马后股,马儿受了这一重击,猛然跪倒在地,玄棠也因此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玄棠将剑□□地里,稳住了身子,擦去嘴角的血迹,正在这时,淀游手持苍青色的剑迎面冲了过来,玄棠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拔起剑向上一推,却不料淀游一个空翻从背部给了玄棠一腿

玄棠怒了,拔出了背上的另外一把剑,此剑是当年先皇北伐花重金打造的一把流樱宝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玄棠没想到,对付这样的败类居然会让他用上这流樱宝剑,甚至可以说是玷污了先皇的排位

玄棠怒发冲冠,一剑竟将淀游手上兵器的利刃削掉了大半,淀游一看情势不妙,飞身上马,一声洪亮的口哨过后,一个黑影挡在了淀游的面前,男人手中的武器不是是什么绝世神器,而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牛皮鞭

“你是什么人!”玄棠怒道

“取你狗命之人!”男人手中鞭子一挥,快如游蛇,鞭子是擅长远战的,这对玄棠的剑来说,可谓是克星

玄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抽中了左臂的肱二头肌,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原来这牛皮鞭之上,不光有尖刺,而且涂抹有剧毒,真是心狠手辣,不过也罢,战场之上,只有胜负,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可言

玄棠若是再如此下去,二对一可不是上策,毒性有些发效了,他的额上渗出了冷汗,奸人所想之计,呵!朕绝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得逞,玄棠宁死也不屈服,正准备勉强的站起来与之较量之时,另一个黑衣人出现了,然而此刻的他并不是敌人,而是背对着玄棠,挡下了一鞭

“老夫来会会你这神鞭!”

说话间两个黑衣人便飞身到远处开始了对决,天助我也!玄棠心想

……

“呵呵,前辈果真好剑法!”男人遇到了对手,显得有些兴奋

“呵!废话少说”黑衣人一剑挡下了飞过来的一鞭,一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飞针,径直飞过男人的面纱,将其揭掉,露出了面纱之下的真面目

这个人,便是袁将军的儿子!

“袁飞!”黑衣人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是昔日的战友袁将军的儿子

“呵呵,我现在叫高阔!而且那老头子,也是我亲自动的手”男人冷笑着,不带任何感情,轻轻的舔舐过手上沾染的血迹,紧接着尽情的舞动着手上的牛皮鞭,像是陶醉在这战场之中,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

“你这没有人性的东西!老夫要替袁将军亲手了断了你!”黑衣人听到高阔亲手杀害了袁将军,再也按耐不住胸中的怒火,全力以赴

两个黑影在这片战场上像是两只凶猛的猛兽,互相厮杀着,吞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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