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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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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琰?沈琰会给她传话,这倒让谢酒和暗处的沈英微惊,伸手接过,小心的打开,上道:若让沈英死心回国,他日武国之后必定是你。

“主君他?”谢酒将纸条揉拢握于掌中,显然对这恩宠有些受宠若惊,她不会料到沈琰会让自己来办这件事情。

呼延律笑道“主君的意思谢小姐心中有数,决定之前三思。”

“即是主君厚爱,我这就受了。”

一路上的沈英着实不知沈琰会给谢酒安排何事,但无非会是有关于云长青,如此想,那此刻周围肯定有人看着他,甚至,也有人看着云长青。

回到王府,金猴与语嫣早在那等候,寥寥几句,语嫣便带他过去。

入了屋子,在芙蓉与单芯的打理下换了衣裳,安排妥当后,方才入了寝房。

进去时,云长青还坐在桌旁看书,屋里的琉璃灯熄灭了许多,整个屋子看着就温馨了很多。

“还没歇息?”

“稍等片刻,沈哥,雪瑶没过来吗?”

沈英直接往床那走,边走边说“孤霍台的装饰格局与武国相差无几,她便在那边歇息。”

云长青“啪”的合上书,其实在沈英进屋时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没法安下心看书,这会儿,也是时候睡觉了,便将书一丢,拂灭最后一盏灯扑上了床。

“我以为你还会看些时辰。”

“可我更想睡觉,快点,我们来聊天。”

黑暗里沈英一声叹,说“说什么?”

“除了政事之外。”

“嗯?这个,那就谈谈…”沈英故意拉长尾音,长腿往云长青身上一搭,勾过被褥将他们盖住,于是…

一夜翻云覆雨,算是聊了个快活。

第52章纵/欲之后

今日是语嫣与芙蓉过来伺候,早早的便过来等候,伺候云长青去上朝的,哪知,一来竟看见沈英坐在门外的台阶上,还只穿着亵衣,长发铺在地上,好生狼狈。

芙蓉不解的问道“沈公子,你这是?犯错了?”

眼带泛青的沈英撑着脑袋无力的说道“我在这坐了两个时辰。”

语嫣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与芙蓉互视,都是不解。

芙蓉上前喊道“王爷,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

只闻里面的云长青说道“把沈英赶出去,本王今天不上朝。”

芙蓉一愣,云长青这火挺大的,她可没看云长青发过火,不得不谨慎小心“是。”

退后才看向沈英,问道“王爷他昨夜…你们…王爷这火可真够大的!”

云长青这把火确实大了,沈英自己都深有体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坐两个时辰,饶是说了好话也不让他进去。但这些事情也拿不出口,只起身说道“你们去备些热水,我与王爷单独说一会儿。”

“那好吧!”芙蓉点头,便带着语嫣走了。

人走后,沈英转身上了台阶,靠着门说道“长青,都一夜了,气也该消了。就是气我,你也得先让我给你上药,若是处理不当,你会受许多罪。”

此刻爬在床上的云长青搂着枕头努力的控制自己杀了他的冲动,一听那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抓起枕头就往外扔,喊道“都说了两次…”

“我不该恃宠而骄,得寸进尺,长青,让我进去看看,下次再也不敢了。”

“在我动手前,你立刻离开这里…”事情没得商量的余地,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肯定还得犯,云长青铁心要教训他了,之后再也不开口。

后来还是金猴过来劝说才把沈英劝走,让他先回孤霍台待上几天,沈英也答应了,毕竟…昨夜似乎是有点多了。

“哥哥,这几天怎么不去柸月哥哥那了啊?昨天我过去的时候,柸月哥哥还问你好不好呢?”沈羲和好奇的坐到沈英的旁边,看向远方的楼阁。她觉得挺奇怪的,两个人的关系一夜之间有些微妙了。

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的沈英悠悠的说道“没他命令,怎敢再去啊?”

“是吗?”沈羲和笑问“原来哥哥去柸月哥哥那还需要他的命令啊?委屈我们的太子殿下啦!”

有何委屈的?不过,这几天沈英还是有些委屈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错也认了,怎么也没原谅他?情人之间许久没有碰触,一时冲动多来了几次也不算什么,可云长青却认真的和他生气了。“他还好吗?气色如何?”

“一切都好,他还说让人为我做一件漪澜广袖裙,待我穿上便为我画一副墨染天成。”想到这,沈羲和也忘了沈英的不对,开始为自己的事情开心“我想那衣裳一定很好看,比谢姐姐那一套更好看。”

“我们的羲和穿什么都好看。”云长青答应为她作画,看着沈羲和脸上的开心和满足,沈英顿觉一些付出是值得的。

“可是那个亚兰公主好漂亮!”沈羲和神色一变,撑着下颚看向沈英,似是有些埋怨“为何我就没那么漂亮呢?谢姐姐惊艳而英姿,亚兰公主漂亮而高贵,慕容姐姐清雅宛若一捧天水,素素也十分可爱,就我面貌普通。”

沈英伸手弹她额头,说道“你宛若三月桃花,不必惊艳、漂亮、清雅、可爱,便会有人倾慕,而且,哥哥正喜欢你的平凡。你看她们四人貌若天仙,命运里却颠沛流离,前途坎坷。”

“哥哥怎知她们命不好!”沈羲和鼓着腮帮子问。

“自古红颜多薄命。”

“可我非红颜却也薄命。”

“但你善良,虽死犹生。”

虽死犹生?!沈羲和静静的望着沈英,像是一辈子也看不够似的张望着。如果一个人死后还有人记着自己,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沈英走在街上,正要买些好的料子做些衣裳,却在半途看见锦月重急匆匆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不由好奇的追去。

直到一木桥,才见锦月重停下,那锦月重转身看着他,笑道“我追李墨白,你追什么?”

“偶逢岚雀穿梭人海,便来瞧瞧前方有何物,没想到,会是李先生。”

锦月重看了一眼前方,已经没了李墨白的身影,想今天是追不上了,不如跟沈英叙叙旧。“李墨白那小子跑的太快了,简直是打小学的逃生之术。唉!晋慕,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好啊!一醉方休。”

酉时末时,外面开始下起毛毛细雨,沈英和锦月重互相扶持着走出酒楼,手里各自还提着一壶酒,均是喝的面红耳赤。

“我告诉你,李墨白那小子,老子迟早要逮住他,然后…”锦月重糊涂的说着醉话,仰头又是一口“打他屁股,竟敢当众泼我一身洗脚水。”

眼睛虚掩着的沈英觉得好笑,说“难不怪你身上总有一股馊味…原来被—泼了洗脚水。”

“你别说,那可真不好受,在水里泡了一整天都没把那位洗掉。”

“岚雀,你这还算好的了…”许是这一次沈英心里特别委屈,就是这会儿喝醉了还记得那档子事,想起来想跟锦月重倾诉一番才肯罢休“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禁欲,禁欲三个月后多做了几次,这也有错吗?他把我赶出门外,不让我进去。”

虽说锦月重是醉的,可还是听出沈英话里的深深委屈,想来觉得他委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那趁着今晚酒醉再去多做几次了,尽数补回来…嗝!婆娘啊就是要管的严,床下宠着百依百顺,但床上嘛就得听我们男人的,快活本就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哪有唱独台戏的,对吧!”

“嗯。”沈英迷糊的点着头,跌跌撞撞和锦月重走到了桥边,他实在是走不动了就靠着桥栏倒下去了,呢喃道“我不走了,走不动了。”

锦月重看他坐在地上靠着桥栏睡觉,伸手去拉“回去睡,天还下着雨呢?晋慕,你醒醒。”

沈英已经靠着桥栏彻底睡过去了,呼吸都很平稳。

几次拉扯下还是没把人弄起来,锦月重想着去找人,就跌跌撞撞的拿着酒壶走了。

云长青下朝回来,路径木桥,外面的金猴看见那里围坐了很多人,觉得奇怪,对里面的云长青说“王爷,那里围着好多人。”

这几天不见沈英云长青心中还是有些想念的,可就是不肯拉下脸来让他过来,今天,他该让金猴去把人叫过来了,好歹问问知道错了没,若是再是固执不肯承认也就罢了,这般闹着对自己也没好处。

忽闻金猴说那边有人,也掀起车帘张望了一眼,当即多看了一眼,也没瞧出什么,便说“回府。”

“哦!”

下了马车,慕容浅正在门口等着,看样子似乎很着急“王爷,你可见着表哥?”

金猴反问“沈将军没在孤霍台吗?这几天他可都没过来。”

“昨日还在的,晌午出去后便再没归来,直至今日都不见人影。我以为他会在这里的。”慕容浅着急的快要哭了。

云长青这才记起刚才路过的那个地方,说“金猴,去桥那边。”

等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沈英已经被人送到医馆里去了,根据一个知情人的指使方才找到那地方,沈英躺在床上睡的很沉。

“这小伙子烫的厉害,一身衣裳也都是湿的。”老大夫说道“酒本为寒物,喝多了会伤神,这位小伙子还在雨里待了一宿,若是烧出个毛病来也是自食恶果。”

云长青上前试探了下,依旧是烫人的,不由有些怒气,说“明知身体不行还去喝酒…金猴,扶他回府,将司命请过来为他诊治。”

司命夏里里外外的忙就是一上午,直到午时方才歇下,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他命真够硬的!烧成这样都没给烧死。”

金猴过来就听了这句,上前笑道“若是给烧死了,王爷还不得心疼死了。司命大夫就发发慈悲好好治治他,让他下次再也不敢喝酒。”

司命夏看了他一眼,说“男人喝酒也没什大不了的,只是,要适可而止啊!这惩治嘛!我这可不敢了,须得让王爷自己看着办。”

“那就多谢司命大夫跑这一趟了,放心,王爷说了,你与九公主的婚事他会尽快帮你们解决的。”

想起那事,司命夏微微一笑,点头应下。

到了夜晚,沈英的体温已经下去了,沈羲和与慕容浅来过几次,确定无碍后方才一同回到孤霍台。

伺候了一整天的云长青换了衣裳进来,为让他睡的踏实,有去把窗帘拉上,屋子阴暗了许多。看着熟睡的沈英,云长青也不知未来该当如何?他已然不会离开云长凌,而沈英的一切都在武国,他们之中终须一个人放手。

沈英似有所发觉云长青在身边,伸手在旁边胡乱摸了一把,云长青见此伸/出右手去让他抓着,沈英这才安静下去,却带着鼻音说道“长青,我并非有意骗你,但倘若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而且,还要原谅我。长青。”沈英握紧,好像下一秒手里的东西会如泥沙流去。

旁边的云长青轻声问道“你骗了我什么?说来与我听听可好?”

“我不该隐瞒浅儿与我之间的事情,还有,酒儿她其实是因为太喜欢我才害你的,我对她下不了手,她是我过去十多年里最懂我的人。”

一听这话,云长青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抽回手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弄的沈英轻哼,又去摸索“长青,长青,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喜欢”

喜欢?两个男人之间的喜欢就是这样的吗?云长青反问自己,伸手让他抓着,这一种喜欢和对云长凌的有几分像似,却少了很多苦涩与无可奈何。

“你若是真心的,那为我放弃武国的一切,好不好?”

倘若沈英真能一直留在唐国和他一起生活,相信,不久之后,他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离开这里。

沈英握着云长青的手,摇头,一侧身睡了。

你就不能为我放弃那些名利权势吗?沈英的漠然让云长青心里陡然发凉,前一句还说喜欢自己,却不肯为自己抛弃。如此便是所谓的喜欢?

“王爷,媚雪求见。”屋外响起语嫣的声音。

心寒的云长青俯身在沈英额头落下一吻,抽手离开,能走多远便是多远吧!他已经在竭尽全力了。

而在他走后,沈英脸上忽然浮出一抹开心的笑,似是梦到了什么,呢喃道“我要为长青放弃一切。”

可是,这一句话谁也不知道…

到了前堂,媚雪腾起愤怒的吼道“云长青,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碰了你男人一下吗?至于如此锱铢必较吗?”

云长青示意下人退去,单独坐在那,说“你说过你不想继续留在风月楼靠着身体苟活吗?如今,我帮你寻了个好人家,你却不乐意了。”

那许石飞那是媚雪受的住的,当时一见便晕了过去,醒来后,人已经在许府了,还被改名叫什么柳子佛,气煞他也。好不容易把许府闹个鸡飞狗跳才跑出来,就为了质问云长青到底几个意思,这会听了这话,多半是一种嘲讽,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说道“我出身卑贱,又沦落风尘,连个女子都不如,可我好歹也是一只凤凰,你凭什么让一只癞□□囚禁我?我浪又怎么了?有叫给你听吗?我喜欢俊男人那又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你男人又没和我上/床,你就这样作践我。”

看着柳子佛如今失去妩媚的模样,云长青觉得看的顺眼多了,而且,他身上那套衣裳也好多了,不像以前总是一不留意就瞥见他的身体,总算衣能蔽体了,看来那许石飞做的还不错。他说道“癞□□配凤凰不正是一段金玉良缘吗?媚雪,不你如今叫子佛了,你现在还年轻能靠美色过日子,可你老了之后怎么办?孤苦一人在风月楼老死,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许石飞虽然丑了点,但他为人还不错,配给他是我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你只管好吃好喝好穿的做个许夫人,别再计较许石飞丑不丑了。”

“许石飞确实太丑了”这一点就是柳子佛过不去的坎,只要想想饭都吃不下去。虽然云长青说的很对,可他这么美,也不能跟许石飞凑一辈子啊!

云长青问“许石飞的五官可端正?四肢可发达?可有残疾?”

“他还是个人模狗样。”

“那你还嫌他丑,”云长青起身说“你的姿色确实可以挑一个富贵的美男子,但你的出身却只配和平民,兴许,平民也不愿意。许石飞人丑却是个富贵人家,许府将来是他一个人的,而且他位居都尉,又在京都混的如鱼得水,他没嫌弃你,你就该知足了。”

绕来绕去的,柳子佛还是觉得不满,一屁股坐下,撩起衣摆翘着二郎腿抖着身子“反正他太丑了…他也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在许府不会有什么好过的。”

“这个很容易解决啊!”

“嗯!”

许石飞抱着一件披风来的时候,云长青正坐在大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不见柳子佛人影就松了口气,说“王爷,那媚雪跟市井泼妇没甚两样,差点把房子给我掀个底朝天,府里没一个人不怕他的。忒厉害了!”

云长青放下茶杯说道“那你觉得子佛美吗?”

“这个…不可否认”柳子佛真的很美,而且,还很妩媚,就是在许府的时候没一天安静的,本来想把他好生看着的,但他那性子跟脱缰的烈马一般,控制不下来,逮着他就是骂,祖宗十八代都给一一慰问了一遍。其实,这样的人摆在家里还挺热闹的,就是…柳子佛说的没错,他忒丑了。

“你还未娶妻,不妨娶了子佛让他做你的夫人。”

“啥?”许石飞顿时口呆。“我他,我我们…”

“有何不可的?子佛的美你不可否认,你自己的丑你也不可否认,子佛不能生儿育女,却会是个好帮手,比如…在府里给你热闹。”

许石飞有些纠结,要不要娶柳子佛,当时取这个名字可费尽脑汁,本来要叫兰花、翠花什么的,可是看到他的人后顿时想把他当成佛,故而有了佛这一字,因他腰若扶风柳,便以柳为姓,中间那个字,自然是虚设了。这样的搭配真的好吗?

也就此刻,芙蓉出来了,见了许石飞当时吓得一惊,但未失去礼。

“王爷,已经打扮好了。”

云长青示意带他出来,便见一身着乳清色漏肩衣裳的女子叉腰走了出来,见着许石飞就是瞪眼,那野味十足,看的许石飞一时说不出话来。

且说柳子佛此刻,描了眉,上了淡淡的妆,又将青丝挽起,扎了高高的发髻,并配白玉步摇,那一身衣裳十分奢雅,好看极了。带着自身的野气,还有他的妩媚,当真是一个绝世美女。

云长青满意的起身将他打量了一番,对许石飞说“子佛以这样的妆扮嫁给你,谁会看得出来?”

“哦!除了知情人。”许石飞哽噎道。

“子佛,千挑万选的,总是寻不到好的,你就安心的跟着许石飞,他日,他敢欺负你,便来我这。”

柳子佛这会儿是认命了,千挑万选的总是海市蜃楼,不妨找个踏实的凑合凑合。看了云长青一眼,朝许石飞走去,夺过他手中的披风直接往身上一批,走了,一个字都不留下。

“芙蓉,让单芯与晴儿过去陪侍柳姑娘。”

“是。”

云长青看向许石飞,拍拍他的肩膀“子佛倔起来与野牛无异,千万别惹着他。”

“我…我哪敢啊?”许石飞内流满脸,就跑去追柳子佛了。为什么要顺从云长青?因为柳子佛确实是个让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即是被云长青控制了也甘之如饴。

看着他们,云长青暗自轻叹。

第53章反攻得逞

戌时中刻,云长青在房间里看着沈英,给他擦汗喂药,事情本来进行的很好的,中途徐闻来说谢酒要见他,这才搁下手里的活将人传到凉院之中。

月下花架,紫色长藤攀岩白玉柱,丝丝繁香十分醉人。

“梁淑妃正盛宠之时,你怎有闲心过来看我?”云长青道。

对于锦月亚兰被宠,谢酒并不难过,因为她知道君王不是她一个人的,但她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故此,此时出宫来寻云长青“我来,是有事想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一定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云长青隐约觉得此事有关于沈英,便说“你泄露他的事情,就不担心他会疏远你。”

“我们之间已经走的很远了,再远一点也无妨。”谢酒不屑一顾“反倒是,既然我们都走远了,你们也该走远了,这样才算公平。”

“你这是何意?”

谢酒挑眉,笑道“何意?意思是沈将军的真正身份是”谢酒故意停下,仔细看着云长青脸上的一点点变化,果真,云长青开始握紧双手“武国太子。”

云长青抬眸看去,“武国未来的主君?”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谢酒很满意云长青的表现,没有太多的震惊却往往是崩溃的开始,相信这个消息会让云长青十分痛苦吧!痛的睡不着“二十六年前,沈将军出生,武国都知道,仅仅是一个月,便被封为太子殿下,住入东宫之内。唐国的先皇也该知道武国太子出世,他当时还赠送了一份贺礼。人人都知太子住在东宫内,却不知太子早已被送往边疆,知道内情的人屈指可数,武国如今的将军府背面写着的是“太子府”,他刻意隐瞒身份就是为了想接近你。”

“我一无所有,他接近我,哼!有何好处?”云长青不信的反问,沈英的身份他猜测过,只是,在寒非回来之前他都不会确定他就是武国储君,他信的依旧是沈英。

“你确实一无所有,可他要的就是你,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云长青。”为了让他们分开,谢酒丝毫不介意遑论沈英的目的,想的是越真越残酷越好。

公孙回琴的话响起,这人云长青一时不想再听下去,起身说道“我相信他,而你,才是真正的骗子。”说完,决绝的转身走了。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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