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上面的故事后,坐在那气球状的旗帜旁边的我很久都没有说话。
而刚刚为我讲完故事的寡苍也莫名沉默了下来。
时间只有旗帜挥动时呼呼的风声萦绕在我们两人之间。
半晌后,我先打开话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为什么宁愿坐在这山谷的大门的最高处远远地看着瞎子和聋子两人,听着你讲他们的故事给我听,也不愿意进去和他们说说话?”
“不会。”寡苍笃定道。
我有些奇怪他为何如此肯定,但我只是有些奇怪的看他眼便收回视线,继续说道,“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正值暑假,我的家乡刚好在放部叫《射雕英雄传》的电视,放完之后我们也开学了。在上早自习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些女孩子全都围在起讨论暑假时看的那部电视剧,说着说着她们莫名的讨论起个关于‘如果黄蓉不在的话,什么类型的女子才最适合郭靖’的话题来。直在旁没有作声的我,这时忍不住问了句‘黄蓉不在的话,郭靖根本不会存在,你们讨论这种问题不觉得无聊吗?’我话说完后,我周围的坐着的圈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时其中女孩子用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几秒,说道,‘你这种说法才奇怪吧?郭靖就是郭靖,是个独立的人,没有黄蓉,郭靖怎么就不存在了啊!’”
说到这我直起身子,伸开双臂,感受着和煦微风道,“在那之后我便养成了个习惯,绝不和人说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绝不深入和干涉于两个友谊很好的朋友之间——因为旦插足于那样的两个人之间的话,会让我有种破坏了别人的幸福的感觉。这样来便又涉及到我的小时候的在心里许下的誓言:绝对不允许自己做伤害到别人事情。为了严格恪守这个誓言,我甚至强迫自己去修习心理学和佛学还有哲学,只要是能帮助我洞悉别人的谎言和心思的知识我都去学,这切都只是为了个目的——「确保我在任何时候都不受蒙蔽和不被所谓的‘打着为了我好的旗帜’的人的善意的谎言」欺骗——只要不被欺骗,那么就不存在所谓的「别人为了我好而做出任何的牺牲」。我讨厌任何的为他人好为名义的牺牲,不管是牺牲他人还是牺牲自己。”
说完后,我看向寡苍,他依旧是那样副不温不火的样子,用种眼含笑意的温和表情看着我,对我提到的电视剧,早自习之类奇怪的字眼,似是毫不在意。
我于是笑了笑,重新坐了下来,问道,“寡苍,你之前说修道的人,都有自己的执念,那你的执念是什么?”
“没有。”他很快答。
“骗人。”我瞪他眼。
“真的,”他笑着道,“因为我不是修道之人。”
“那你是什么?”我不甘心的问。
“我是天道的部分,平时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这次只是因为胡道主那里出了点问题,我才会被派下来解决这个问题,等此事事了,我便会回去了。”
“噢。”得到明确答复后,我又安静下来。
好半晌。
“你在伤心吗?”他问。
“才没有,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见你到现在也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别说友谊,就是好感也才生出那么点点,我为什么要伤心。”我狡辩道。
是啊,虽然我这个人,有严重的雏鸟情结,但也只是情结而已,还不至于严重到离开某人就真的要死要活的地步。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会在确定黄莺会幸福之后,毫不留恋的答应代替胡生去修道。
没错,就是这样的,如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我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第个人而已,真的,就仅仅如此是个引路人而已。
虽是这样不停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但不留神,我又看到了远处的山坡上,那青青的草地上尽情玩耍、开怀笑着的瞎子和聋子——
这两个人,完美的诠释了‘对自己的艺术和信仰过分的相信产生的傲慢和偏见’只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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