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县令叶永卿接到报案带着仵作急匆匆前往案发现场。说也巧,是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好几起同类作案手法的命案,京城捕快经调查系同凶手所为,朝廷得知此事以后,便勒令名捕柳时锦彻查此案。
在听闻昌平县上件未结案的离奇命案以后,柳时锦当即连夜快马加鞭赶至过来。清晨前脚才进昌平县,后脚就听闻又有新的命案发生,个轻功飞檐走壁,赶在了叶永卿之前到达现场。
叶永卿和仵作刚进门,就见青衣男子立于女子尸体侧。此人约莫二十五六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剑眉高挑如墨染,目似点漆射寒星。初看觉得冷峻,然而经不住与他对目,只瞥就跌进他眼里的深渊,让人挪不开眼。
叶永卿看痴了秒,身畔护卫声大呵才将他惊醒。护卫对男子喊道:“大胆!是何人敢在此擅闯案发现场!莫不是凶手!给我抓起来!”
男子勾唇笑,清冷中了几分邪魅。
叶永卿忙伸手阻止欲要上前抓拿男子的差役:“慢着!”说着,上前躬身作揖道:“请问公子可是京城名捕柳时锦,柳大人?”
柳时锦眉头挑,没曾想竟然被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小小县令认出来了,笑道:“大人如何知道我是柳时锦?”
叶永卿憨厚道:“说来惭愧,小官上京赶考途中曾与柳大人有过面之缘。大人可还记得有日在扬山茶馆救过名被劫匪打劫的落魄书生?”
这记提醒,柳时锦倒是想起些什么来,恍然道:“竟是你啊,我还骂过你,考上进士了?还做了县令,看来还是有点出息。”
叶永卿红了脸,那日在茶馆,柳时锦确实骂过他,骂他手无缚鸡之力,读再书也没用,百无用是书生。彼时他并不知这功夫了得的大侠是何许人也,到了京城才知道大侠竟是名满全国的名捕柳时锦大人!
时隔年,能再见到他,心里了几分慌乱,也了几分悸动。
方才嚣张的护卫立即低头道歉,直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柳大人别介怀!”
没想到柳时锦此人还挺记仇的,冷哼声并不理会。在尸体附近走了圈,只问叶永卿:“可知道此人是怎么死的么?”
叶永卿走到尸体附近,仵作紧随其后。说也奇怪,这个女人的死相竟和上起刘员外的二姨娘的死法模样。脖子不曾有勒痕,也没有刀伤,全身上下完全无损,现场门窗皆是密封,丝血迹也没有。除此之外,最明显的特征是瞪大的双眼,仿佛是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直接吓死过去。
叶永卿摸着下巴道:“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到底是什么惊悚的东西能让人看了直接吓死?自打上次刘员外的二姨娘忽然在大街上暴毙以后,近期外界直传闻,刘员外的发妻生前十分反感刘员外纳妾,可能是发妻死后得知刘员外娶了妾,变成厉鬼来夺命。真是可怜了这女子,好不容易有人替她赎身,却没那个命过好日子。”
柳时锦听了叶永卿的话,似笑非笑:“你堂堂个县令,竟相信有鬼?”
叶永卿窘迫道:“只是外界传闻而已……我……是不信的。”
柳时锦问仵作:“刘员外的二姨娘怎么死的,你可曾在她身上查出些什么?”
仵作紧张道:“并没有。”
柳时锦目光闪:“那你们可看仔细了。”
柳时锦的神色骤然变得凛冽起来,蹲下身来,将两根手指探到女子盘得精致的发髻里去。女子是梳妆打扮时突然倒地而亡的,头上的金簪插至半随身体跌倒滑落地板,因而头上只零星点缀几颗剔透珍珠,并不扎手。
叶永卿并还未等来得及看清柳时锦摸索的动作,他已经将手指伸出来,两指缝隙间赫然夹着根不足截拇指长短的银针,银针的顶端是黑的,说明银针有毒!
叶永卿吃了惊,柳时锦道:“没什么鬼来夺命,让她毙命的就是这根小小的银针。这种暗器便是江湖盛传已久的‘暴雪梨花针’,针就能射进脑髓让人暴毙,而且死者死前会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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