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城还带着精致的妆,参加哥嫂婚礼穿的礼服也不曾换下,头上是一顶画着涂鸦的鸭舌帽。
“这么晚了去哪?”胡辞问道。
“随便出去转转。”
“你一个女孩子晚上跑到外面去不安全。”胡辞现在已经非常适应用长辈的身份和口吻和小姑子说话,“你真的想去的话叫你哥哥陪你去。”
方悦城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片刻后推脱:“你们的新婚之夜我怎么能霸占着哥哥。”
胡辞心知肚明,好整以暇道:“我又不在意,你担心什么。”
“我不是一个人。”方悦城终于咬咬牙坦白,“有人一起。”
回到房间胡辞就把事情跟方遇城说了,方遇城一听,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烦躁道:“随她。”
然而这话说完不过五秒钟,他长兄如父的操心命又开始发作,一锤床:“要不我还是看看她去。”
随着这个捶床的动作,一件小物什在床垫弹力作用下飞了出去,灯光下闪过细碎的反光,在地毯上跳跃两下,最终停在了椅子脚边。
方遇城吸引力被暂时吸引过去,“咦”了一声,倾身捡起来,脸上的疑惑维持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纵横的,刚才过来落下了。”
他站起来,说:“我去还给他。”
胡辞踢走了拖鞋,在床上仰卧着躺下来,整整一天的婚宴流程下来,一趟到床上简直舒服得如履云端,她闭上眼睛拉住方遇城的衣角:“明天给他也一样,现在州围在他那。”
方遇城平时和林纵横损来损去归损来损去,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处处为林纵横着想的,林纵横的性福,他怎么会轻易破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