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侵袭,云歌没办法避开,也无法挣扎,自己被他精壮的身体压制着,双手的捶打推搡皆是无用,根本就没办法推动他分毫。
白泽没有过多留恋她的唇瓣,一会儿急着闯进了她口中,与她厮缠。
云歌躲,他就追,誓不罢休。
呼吸因此而变得紧促,白泽低喘着气,云歌则险些窒息。1
这是他窥觑已久的唇瓣,很早很早,就想像这样不顾一切地侵占她的美好,想撕烂她的衣服,让她变成自己的。
此时此刻,他甚至就想在这里占有她,那种念想变得越来越浓郁,逼疯了他。
靖云歌……为什么偏偏是靖云歌……她是要逼疯自己才罢休吗?
只有她,能逼得自己走投无路。
云歌在挣扎中,感觉到了他腿间的炙热,知道再这么下去,事情就变得糟糕了。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点她早就已经从何凌霄那得知。
就连对自己憎恨的他都能和自己有性无爱,更何况是白泽。
云歌自认为长得并不寒碜,也属于美的范畴,能让男人有冲动也不奇怪。白泽的反应证明了她并不是没有女性的魅力的。
云歌以为今晚要完了,她的力气在白泽看来几乎就像没有一样。
然而白泽却忽然放开了她,喘着粗气,失去了力气似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靖云歌,总有一天你会把我逼疯的!”他趴在她身上,恶狠狠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要下地狱,我会拉着你陪我,别想逃!”
云歌此时依然是愣怔的状态,白泽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知道自己推不动,索性什么都没做。
他看来是放弃了,不准备再侵犯她。
云歌也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明白白泽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不逃。反正我也是迟早要下地狱的人。”
云歌并不知道,对白泽来说,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承诺,让他混乱的内心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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