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这次南壡景没有反驳他的话,看到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都心疼死了。
在俩个男人的坚持下,金玉叶住进了医院,有南壡景的疏通,环境方面自是最好的,住个院就跟住在高级别墅似的,所有的一切措施都一应俱全。
下午三点,流骁便过来了,金世煊去接的机,直接将人给接到了医院。
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三个男人聚在一起,那就是鸡飞蛋打了。
南壡景和流骁有仇,这是从上一世便结下的,流骁人还没进门,一个茶杯便迎面飞来。
金世煊眉目一冷,刚想说什么,就见流骁身子施施然地往后一仰,抬手精准无误地接住了茶杯,就连里面的茶水都没有洒出一滴。
金世煊瞧着这一幕,咋舌不已。
操,敢情这两位都是高手,就他一人是“弱势”群体?
“爷这里不欢迎你!”
阴魅的森冷的声音从里面出来,明明是很轻的,可是砸在两人的耳朵里,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之感。
“不需要你欢迎,我是来看叶子的!”
对于他无形之中的压迫,流骁毫不在意,他步若闲庭般进了客厅,嘴角挂着温润浅淡的笑容。
南壡景看着他这副笑脸,心里就想撕了他,当初那丫头,就是被他这副小白脸的样子给迷住的。
金世煊见他眼底流出出来的风暴,连忙出声:“姓南的,是我让他来帮小叶调养身体的,小叶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别他么的疯了!”
事情一扯到金玉叶,南壡景基本上都会收敛,而且,流骁在医术方面,造诣确实挺高,她的身体,也许现代的医学根本就无法琢磨得清楚。
脑子几经流转,南壡景冷哼一声,暂时妥协了。
流骁笑了笑,手中的简洁的行李箱放置一旁,抬步进了病房。
病床上,女人被折腾得脸色苍白,本就深邃的五官,因为憔悴而变得更加深邃,此时她睡着了,手背上挂着营养针,只是睡梦中,她似乎并不安稳。
流骁心脏微紧,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抬手把上她的脉,一番查探之下,他皱了皱眉,像是想要得到某种肯定般,他再次把了把,接着,那脸色,就彻底变了。
一向温润清透,处变不惊的眸子难得的布满了震惊与愤怒。
“流骁!”
流骁抬眸,对上金玉叶那双深沉平静的碧眸,他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抬手拂开她脸颊上的丝,“吵醒你了!”
“你都知道了吧!”
不是疑问,是陈述。
自己的身体,金玉叶自己清楚,这几天,随着她孕期反应激烈,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体内蛊毒的不安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力不从心,这样的情况,以他的医术,又怎么会查不出来?
“叶子,这孩子……不能留,可是……”不留,她极有可能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后面的话,他不忍说出口,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极其残忍的事。南壡景那个混蛋,居然在她体内种下那种霸道的蛊,简直就是变态。
“我知道!”
流骁瞧着她平静的眼睛,心里疼得紧,他拉着她没有挂营养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别担心,时间还长,咱们慢慢调养!”
流骁不愧是医生,有他亲自调养,吃食方面都亲力亲为,费尽心思,金玉叶胃口好了不少,虽然依旧吐,可是至少能摄取点营养进去了,只是,金玉叶的睡眠时间,却越来越长。
三个大男人,每天像是伺候自己祖宗一般伺候着她,尽管依旧看彼此不顺眼,不过在面对金玉叶的事情上,难得的保持一致,平时小打小闹倒也无伤大雅。
只是在陪睡方面,南壡景永远也不会做出让步。
是夜,京都
“你说什么?”
一栋较为隐秘的四合院内,大厅里摆放着各种军用仪器,雷谨晫听到对面男人的话,突地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呵,我说她怀孕了,你激动个鸟劲儿?”
说话之人,三十出头的岁数,和雷谨晫一样,留着一头寸短的头,五官比较粗犷,左脸上有一条狰狞的疤,不但没消减他的美感,反而给他添了一股狂野危险的气质。
此人正是zms的老大,洛瀚!
“她怀的是老子的种!”
雷谨晫激动地大吼,而后紧紧闭了闭眼,重新坐下,“老子要求撤销她的任务!”
洛瀚好似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掏了掏耳朵,语气凉凉道:“这我可做不了主,问你老子去,对了,忘了告诉你,她准备将你的种消灭掉!”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