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冷笑两声。
严肃看他,开口纠正他的自恋:“且先不说上辈子你一定是个无节操的男/妓。管止深,您不要忘了,这辈子是您主动追的我。我绝对不可能是——二楼上往你怀里丢手绢的女人。剧情可能是这样的,你在二楼上,成日衣襟半敞裸/露抬臂半倚栏杆,色/诱我这个集市上卖烧饼的良家姑娘,你引/诱多次未遂,最后因一生钟情一个人而患了心病,我风光大嫁那天,江南阴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你站在二楼上,隔着雨帘凄婉看我一眼,选择自刎,血染红了你白皙颈上吻痕。只可惜,那一世过完,未改的事实便是,你霸着江南倾城第一男妓身份含恨而去,我不认得你,是他人帐中温柔妻。”
他听完,电梯也到了。
男人修长手指攥起,迈开长腿走出去,在阿年随后也走出一步时,他突然不甘的回头,把她再推进了电梯里,一起进入,男性身躯压住她的身体,手指用力捧着她的脸颊,居高临下气息喷在她头顶,挑眉说道:“街上卖烧饼的姑娘,我会喜欢?”
“管男/妓,您别不服。这个设定也是有根有据有严谨逻辑的,你来江南之前,是落败公子,被人追杀跌倒在了我的摊位前,我善良,给了你一个烧饼救了你命,这也是为何你会喜欢上我,拜倒在我裙下。但我没看清你的五官什么模样。至于你为何在妓/院二楼一直下不来?那是因为,你双腿被人打断,一世命运不怜你,糟蹋了这样一个美男——”阿年讲故事一样眼神闪烁的讲完,被他用力吻住。
电梯上了下,下了再上,不曾有一人进来。
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男人冰凉的双唇轻轻覆盖上她温热的柔软小嘴儿,阿年使力推他,却被高大的男人伸臂用力抱紧,阿年被他吻得快要缺氧了,随着他的吻势,两人在电梯中跌跌撞撞,他温厚的大手和修长手指,轻轻揉进了她的衣服里,他的嘴上不肯饶她:“再乱说我是男/妓,就这样折磨你。”
阿年刚要反击,就被他再次封住了嘴“唔……嗯唔……”扭动身体让他把手拿开,死一边去揉他自己。
欺负她,例假期间不能扑他。
晚上。
两个人决定今晚睡在杂志社附近的公寓里,阿年例假期间不习惯住在别处,他回家还在忙碌工作,阿年一旁吃零食。
管止深忽然想起什么,对沙上仰着的阿年说:“你跟我在一起之后,你有没有现?你渐渐的不痛经了。”
阿年愣住,点头,忍不住咋舌:“我家管男妓,比痛经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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