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上已经架着有色眼镜在看你的人,本不必理会,三言两语你也击不破那两片有色玻璃,只能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等到生命也有了一个结局那天,羞愧的不会是坚持最初性情不变的你。
爱情这个东西没理可讲,说不好一段感情的结束究竟谁是对谁是错。跟方默川的感情结束,阿年手里一直攥着百分之五十对他的亏欠。
知道他匆忙结婚,并不好受。
方默川领证领的叫大家毫无防备,昨天就已经登记注册,似乎谁也没有办法再挽回他的婚姻。如果他是对自己的婚姻负责任,没人会难过,只会给他许多祝福。他的情况,和阿年当初领证的情况并不一样。
管止深说,他已叫张望改签了机票,具体哪一天过来南方这个城市,再研究。
阿年说,好。
z市这边。
方默川跪在外公面前,皱眉低头,保证:“外公,这段婚姻,我真的没有开玩笑。”
方云气的头疼,手抓着沙边缘,早上侄子方默川来说了这件事,她听完就没去上班。打给管三数,问了,是怎么回事?
管三数也在家里呆,没去上班。
她这个当妈的,一直盼着自己儿子结婚。最先盼着儿子结婚,管三数是希望老父亲能给外孙点珍贵的新婚礼,值钱的用得上的。这回有了管止深承诺的三分之一资产,她就已经不在乎儿子何时结婚了。
再后来管三数改变主意,介绍这个女孩子给儿子认识,一是怕儿子在阿年一个人身上吊死,二是怕儿子娶个让她反感的女孩子。现在,儿子终于听话和亲妈介绍的女孩子结了婚,她这个当妈的兼媒人,本该高兴,可听了之后,心里空落落的滋味儿也说不太好,想哭又哭不出来。
方默川跪到了十点多,老爷子才话:“晚上,留在这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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