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那么重要吗?”他的声音突然拉断了她理智的阶段点,她猛然旋身,不可思议的问。
他垂着头,过了好久,才缓缓的点头。
“重要到和我作对吗?”她苦笑地说,轻声的问,“真的就那么喜欢吗?”
“很喜欢。她像是冷冽的梅花孤傲的开在枝头,令人想要心疼,想要怜惜。”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柔软的让她都忍不住想要哭,一滴眼泪,滑落在脸颊,她哀伤的说,“你知道吗?你也真的对我很重要。”
他走到她的面前,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地说,“我们认识十年了,你觉得这招可信吗?展、听、雨?”
展听雨?!
对,没错,是展听雨,这个前一刻还梨花带雨的芊芊女子,这刻抹干了眼泪就挂起了公事公办的脸孔,不客气地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小弱点!”
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匆匆的掠过了他。
抄近路小道走出第三街区,一眼就看到了谭惜泪的车,打开车门就看到了垂着头默不做声的谭惜泪。
“怎么了?”抬头问旁边的何心美。
“不知道,刚才碰到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才给你打电话的。”她和同学逛街,看到了一个人孤独的走着的谭惜泪,和缓缓跟在后面的车。她担心的和那些同学说再见,赶快就跑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展听雨轻声的低下头问。
“没什么,只是手有点痛。”勉强的扯出一个不让她们担心的笑容,随即又低下了头。
“手?伤口怎么了吗?”正要去看她手的展听雨,突然被身后们突然的拉开给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到了路砚的面孔,她没好气地说,“你想吓死我啊?”
“不好了!”他站在车门外面色凝重地说。
“什么不好了?”何心美和她两个人齐声问道。
“弗路特的囚车被劫了。”
三个人的头上都冒起大大的问号,你看我,我看你,何心美轻咳一声后小心翼翼地问,“谁是弗路特?”
倒!他努力的扶住车站稳,耐下性子和她们解释,“就是那个在病房里面意图挟持我们做人质的那个人!”当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只是没有挟持成功,还死了几个兄弟,最后还被抓了。
“噢,那个人……”展听雨恍然大悟,不过又迷惑了起来,“那他越狱关我们什么事情?
“他扬言,不会放过我们这些害他被抓的人!”他严肃地说,看了她们三个人一眼,“请假,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为什么?”谭惜泪低着头说,“我们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很危险啊。”展听雨听到这个消息,皱起了眉头,她最讨厌麻烦了!
“对,危险,不过是他们危险!”谭惜泪毅然决然的扬起脸对他们说,“我们可以跑,可是警察如果一直抓不住他们,那么我们就要转学吗?”
“没那么夸张,警察会抓住他们的。”何心美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你让我怎么信?五倍人数的警察都没有能够控制的住本来应该能控制住的情况,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们的能力?”闭上眼,她坚决的面孔让他们三个人同时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惜泪的样子像是要找人发泄呢?
为那个叫弗路特的歹徒担忧,他们知道,惜泪如果真的想要找人麻烦,那个人真的要想好墓地选在哪里下辈子才不会这么倒霉的碰到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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