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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无痕,晏如感觉一阵晕眩,心跳得极快,不知哪里的力量促使她松开太子的手臂,抬脚往她处走去。

隔着宫门,两人四目相对。

太子不知她为何又回去,心中不耐,面上不好展现,便道:太子妃,时辰不早了。

晏如恍若没有听见,麻木般朝着时笙走去,五步、三步她停在了时笙面前。

时笙送了口气,玩笑道:你离我远了,我倒觉得心口不舒服。

我也是。晏如轻叹,这大抵就是她的报应。

时笙眼中的光被晏如挡住,她眯着眼睛去看面前的人,不解道:也是什么?

当着太子的面,两人眼中只有对方,再无其他人。

太子站在车辇下,瞧不见两人的神色,只看到太子妃的背影。眼见两人亲密无间,他感觉自己成了外人。

他催促道:太子妃。

时笙本就不舒服,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她当即瞪了回去,急着回去做什么,看你的妾吗?太子,阿岚犯了大罪,理该处死。你如今包庇,本宫倒也不管,倘若太子妃在东宫少了一根头发,时晏两家拆了你的东宫不说,更会弄.死你。

你也听说本宫入宫前的举止,惹恼了本宫,本宫会让你后悔的。

皇后怒斥一番,让周遭的宫人内侍都屏住呼吸,尤其是太子,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柔美的少女。

方才阴狠的话是皇后说的?

他咽了咽口水,冷笑道:皇后大话太大了。

太子大可试试。时笙冷对,胆敢动晏如一下,她必弄.死狗男人。

东宫事情多,孤不与皇后说闲话了。太子憋屈,却拿皇后没有办法,低低咒骂了一句:疯子。

两人未曾听见,丹青听见了,她皱眉,碍于太子身份不敢言语。

时笙与晏如说了几句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亲亲、不能抱抱,心里很憋屈。

晏如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说道:别生气了,我会保护自己。

时笙本来心情好,听到这句话后,低低哼了一声,当即吩咐丹青:送客、关门。

晏如晦涩,成为皇后后,脾气见长了,无奈下,她朝着时笙离开的方向行礼,送皇后娘娘。

走出五六步的时笙脚步一顿,气势大显,气呼呼地看着对方:你应该喊我母后。

晏如:

太子不耐烦了,太子妃。

听到男人的声音,晏如也有些烦躁不安,但她没有历来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没有显露出来,而是走至太子处,径直越过他,自己登上车辇。

被她忽视,太子更加憋屈,自己尊贵不凡,是天之骄子,将来的帝王,晏如凭何这么对他?

太子妃。他伸手将人从车辇上拽了下来。

晏如不慎,朝车下仰去,靠近的宫娥始料未及,惊呼一声,伸开双手去扶。

时笙听到惊呼声不觉奇怪,回身去看,恰巧见到晏如倒在地上。

一瞬间,她再不顾太子妃与皇后的身份,提起裙摆冲了过去。

长春宫门口乱作一团。

晏如倒地后,额头磕到车下的脚凳,顿时紫了一块,她扬首去看,面前人影虚晃,竟有重影,耳畔传来时笙的怒斥声,太子要杀妻,也当回去杀,在长春宫门口就要动手,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太子僵持在原地,显出几分不安,是她自己跌下来的。

时笙不信,看向周遭的宫人,是这样吗?

宫人皆属于东宫,他们岂敢胡乱说话,一时间都默默垂首。

时笙又气又恼,晏如却拉着她的手,宽慰道:皇后娘娘莫生气,我无事。

你看,都肿了。时笙又气又无奈,干巴巴瞪了太子几眼,拉着她就要回长春宫去。晏如不肯,两人抱在了一起,时笙气得眼眶微红,晏如摸摸她的眼睛,时辰不早,我该走了。

你上车,我看着。时笙憋出一句话,眼睛死死盯着太子,你敢碰她,本宫剁了你的手。

太子讪讪,自己没理,又懊恼自己的冲动,也不再与皇后争执,吩咐回宫。

时笙气得就差撸起袖口去打人,自己同自己生着闷气,闷闷不快地回自己寝殿休息。

****

东宫历来是太子寝居,与后宫不同是太子可以自己管辖。太子大婚后,东宫事宜转交于太子妃手上。

自打那日回宫后,晏如同太子说了几次,他依旧不肯放权,而阿岚依旧好端端地住在太子侧殿。

婢女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妃被一婢女压过去,她气不过,将消息传回晏府。

晏相得到传话后,心境久久不平,思考一夜后,主动去找时玮。

时玮后面跟了个小尾巴,中山王整日跟着他,先生长先生短,平日无事送些佳酿字画,时玮喜不自胜。当晏相找来时,他正在屋里与中山王品鉴字画。

时玮听闻下人禀告后暗自蹙眉,同中山王说道:府里出了些小事,殿下先看看,我去去就回。

先生去忙便是。中山王回道。

时玮领着下人匆匆离开书房去偏厅,见到晏皋,他冷笑道:吃瘪了?

晏皋理屈,我同意你的请求。

时玮嘲讽了几句,晏皋也没有理会,两人关上屋门说了许久,晏皋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而东宫在忙碌皇孙满月一事,太子要宴请群臣,晏如不应,两人争执几句,太子离开东宫。

晏如没有在意,反而像往常一般依靠在软榻上,静静看着外间的景色,婢女还是不平,道:也不知太子如何想的,为一婢女三番两次与您吵,陛下都不管管。

我们过自己的。晏如不在意,太子不长脑子,自以为深情,不过是自己找死罢了。

软榻旁放了一盏茶汤,一本书。如果没有人打扰,晏如可以静静待一下午。

皇帝唯一的皇孙,是皇长孙,太子喜不自禁,想大办筵席,让天下人都知晓。

东宫一应物什采办都需皇后过目,东宫管事求去了中宫,时笙这才知晓太子傻子在找死。

她看着账簿,神色不解,她好奇地问丹青:他长脑子了吗?

丹青不敢回答。

时笙嗤笑了会儿,将账簿从头至尾地都看了一遍,长叹一口气,问丹青:你去问问陛下的意思,若问本宫,本宫会先处置阿岚,再操办满月宴,但这是陛下唯一的皇孙,本宫要给些颜面。

儿子不长脑子,就让父亲去解决。

丹青会意,将账簿捧着,立即去问陛下。

时笙继续去看着账簿,宫务繁多,芝麻大的小事都需禀报一回,还有各宫支出,银子似流水一般淌走了。

看了会儿账簿,她觉得疲惫,令人备了盏茶,自己趁机休息片刻。

等她再打起精神去处理宫务的时候,丹青回来了,陛下意思,随太子去办,您只需点头即可。

时笙托腮,粉妍的面颊上漾过光泽,眼睫颤了颤,嘀咕一句:感觉是个坑。

不管便不管,你将本宫令牌发下去,东宫要什么给什么,不需再问本宫。

丹青领命去办。

皇后懿旨发下后,东宫各处开始安排起来,琉璃灯都按照吩咐挂上枝头,夜空下璀璨夺目,可与星光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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