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啊。我叫刘德贵,隔壁ah省马鞍山的,起先在老家干了两年搓澡工,后来听人说nj这儿工资比较高,就来这儿市区里的一家夜总会找了个打杂的工作。对了,你们要是嫌我名字不好听,我在家里排行老六,以后你们可以叫我六子。”
听了刘德贵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就开口道:“那不行!说来也巧,咱们李哥也有个六子的别称,这么叫的话会混。”
“嘿嘿,这个简单,你们可以叫我小六,至于李哥嘛,咱可以叫他六爷啊。”刘德贵笑着说道,说完看了我一眼,“怎么样?六爷?”
“都随意吧,反正就是个叫法的问题,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是叫你刘德贵比较顺口。”我淡淡地说道。
“成,您随意。”
这时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于是对绿毛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和黄毛他们那帮人混在一块运毒的?”
“唉,别提了,一提这事儿我就闹心。”绿毛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然后拿过了胖子跟前的海之蓝给自己倒了半碗(因为桌子上只只准备了我和胖子的两个酒杯)喝了一口开始说道:
“本来我在那家夜总会待遇也不错,偶尔还有个小费什么的,干了一年多也攒了几万块钱准备回老家娶媳妇的。结果上个月夜总会里开了个地下赌场,和我一个住一块儿的黄毛他们几个本来每天下了班没事就喜欢打牌赌钱,赌场开了以后就直接去那儿赌了。每次他们赌完回来都说谁谁谁赢了几万,谁谁谁赢了几十万的,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心想自己兜里存的这几万块钱也只够讨老婆下个聘礼的,要是能赌两把赚个翻儿,那岂不是连盖房子的钱都有了?于是后来就跟着他们去赌了几回。结果越赌越输没两天就把我存的那么点钱给输光了...”
这时胖子插嘴道:“嗨,要我说你脑袋里就是缺根筋儿。地下赌场那种东西,十个有九个半都是骗人的,剩下那半个啊直接就是宰人的。别说你这个什么赌术都不会的雏儿了,就是那些老赌棍去了那儿多半也得连裤衩子都输在那儿。”
“唉,我这不是当时不知道嘛!”刘德贵听了胖子的话又很是懊恼的喝了一口酒。
“哎哎哎,胖子你别打岔,绿毛,哦不对,刘德贵你继续说。”我说道。
“后来啊,我钱不是都输光了嘛,这一年多的血汗钱就这么没了,我心里当时气不过啊。正好黄毛他们几个钱也输的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几个就找地下赌场里的老板也就是我们夜总会大老板的小姨子的男人,找他借了点高利贷,寻思着能不能再给赢回来...”
“结果不用说,肯定又给输光了。”胖子又插嘴道,被瞪了一眼之后有些悻悻地捂着嘴。
“唉,胖子说得对,后来又都输光了。”刘德贵把碗里剩下的酒一口喝了之后有继续说道:“结果前天那个地下赌场的老板找我们要高利贷的时候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来,那个老板就给我们出了个主意,让我们找大老板干点“私活”,事成之后高利贷一笔勾销还答应给我们几个好处,于是我们就硬着头皮去找大老板了。后来的事儿你们就都知道了,大老板让我们几个给他运毒,还给了我们不少甜头,于是我们几个昨天就去了趟三温暖爽了一下,然后再带着毒上路的时候,就遇到你们了。”
“哦,原来如此。”听了刘德贵的话,我有些恍然大悟地说道。
“嗨,要我说,小六你也是够衰的,这明显是人家给你们几个下的套你们还往里钻,而且这黄赌毒也都让你们给占齐了。讲道理,要不是这个病毒突然爆发社会一下子乱了套,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你们不是得让人砍了就是得进号子里吃花生米了。”胖子有些幸灾乐祸地咪了口杯子里的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