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道:“母后,溪儿猜您虽然一直说着这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一直对溪儿与皇弟要求极严,您自己却没有一点儿要争宠的意思。可,可母后,子凭母贵亦非虚言。咱们外家朝中无人,若是您再这样下去,他人只道咱们是好欺负的,**恐怕就不只这一次,祸及的怕也不只是溪儿了呀!况且这些年父皇虽然表面上对您不甚好,暗地里估计也是护着咱们娘仨的,不然咱们又何能安然至今呢?你就真地甘心将父皇白白让给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么!”
我偷偷瞥皇后一眼,见她似乎动容又道:“母后!溪儿与风城还小难成气候,您真的忍心见我二人再冷不丁生出什么怪病,然后就此撒手人寰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皇后干涩的声音“溪儿,是母后对不住你们。母后总想着你父皇负了我…溪儿,起来罢。”
我顺着皇后的力道站起来。这样扒开一个女人的伤口着实残忍,只是伤口也必须透风才好得了,若是一直捂着只会在暗处溃烂。
“溪儿,你放心,母后不会再让咱们娘仨受到无缘无故的天灾了。”
皇后抚了抚我的脸,目光中终于有了为母的刚韧。
18.第十八章 邀宠的嫡长公主(二)
我瞧着甚是欢喜,又听皇后道:“溪儿,你既知此番是**所为,那知晓是谁么?”
我眨眨眼“溪儿不知。只是有一日醒来溪儿的枕边突然放了一个小瓷瓶,瓷瓶边儿放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今后小心’,而瓷瓶里有一枚黑色的小药丸,溪儿那时很是绝望,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便吃了,没想到溪儿吃了之后真的好了。”
违心不能说出真凶着实憋屈,然则今后还得帮着促成孟易水和月风城,还是不给自己挖坑了,省的皇后厌烦了孟易水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皇后皱眉“溪儿,你那纸条儿和瓷瓶还留着么?”
我一怔“溪儿大意了…那纸条儿溪儿当时想着不能被人发现免得害了好心人便给烧了,瓷瓶倒留着,只是溪儿也给浮晓看过,浮晓说这不过是太医院普通的瓷瓶,并无任何线索。”
说着我将怀里留着的瓷瓶交给皇后。
皇后接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一会儿,握在手里叹道:“我知晓了。溪儿在这儿你好生休息,母后回去好生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