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萩哑然失笑,“你知不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她们除了长得很像之外,她们是两个人?她不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白净!”
白净靠着料理台喝着水,耳边听着外面骆萩撕心裂肺的话,暗暗地压着内心的火气。
回头在问叶夕怎么回事,好好收拾她。
叶夕站起身来,将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兜里,对骆萩下起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了,现在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连朋友都别做了吧。”
叶夕看了看厨房的门,有些紧张白净听到这些话会如何,于是她对着骆萩说得便有些狠了。
骆萩是又气又恨。
这个女人,怎么能绝情到这种地步。
她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喘着粗气,恨恨地看了叶夕一眼,摔门离去。
叶夕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胸中有淡淡的悲伤随着骆萩的离去而升起。
她缓缓地走向厨房,对着白净笑了起来。
白净看着她,挑着眉问,“解决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净用的“解决”二字来形容她跟骆萩的分手,让她有些不舒服。
但叶夕还是笑了笑,上前搂住白净的腰,“你没有生气吧?”
“生气?”白净笑了笑,勾着嘴角,“有一点吧。”
......
李若轻有些神不守舍地在马路上走着。
走着走着,便走到了白净曾经住过的公寓楼下。
不知道为什么,白丰盛一直没有卖掉这里,李若轻也曾无数次来到这里,看着一直黑着的窗口,想象着曾经白净住在里面的时光。
那些日子是多么的简单和美好。
早上她来这里,给白净做早餐,然后载着白净去上班。
白净话很少,也很少笑,做起工作来几个小时都不停,看着便让人心疼。
她好像什么也不需要,公寓里生活用的杂物很少。
她也不爱给自己添置更多的衣物。
“女人的衣橱里总是少一件衣服”在她那儿不是金科玉律。
她就像活在人类世界里面的机器人,单纯、机械、简单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