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燕子被禁足——小燕子给的解释是被恶毒的皇后陷害了,紫薇竟然相信了!
哎,夏雨荷是不是只记得把收藏了十八年的信物交给女儿,而忘了遗传给她闺女一副脑子?
“金锁,金锁,把瓶子递过去,那里的那颗我够不到!”紫薇欢快地叫喊着,却没有得到回应,眼睁睁地看着那滴宝贵的朝露滴落在肮脏的泥土上,紫薇委屈地咬着唇儿转身,才发现金锁正被一个紧张兮兮的小宫女拉着咬耳朵。
不等紫薇询问,金锁就捏着帕子,扯着她家小姐淡绿绣花的衣袖躲到了假山后,一脸的紧张:“小姐,不好了!刚刚那个小宫女告诉我,我们吵到怀孕的珍妃娘娘了!珍妃娘娘说肚子痛,回宫招太医去了!”
“怎么会,我们就是在采露水啊!”紫薇捏着玉瓶儿,精致的脸庞儿委屈兮兮,反射性地红了眼圈,金锁无奈,看看没人注意到这里,赶紧带着她家小姐回了漱芳斋,把这件事告诉了小燕子。
她们走后,错落的假山的缝隙间,悄然露出一抹淡紫色的衣角,对着两个落荒而逃的青色背影,露出一抹轻轻的笑。
刚刚对金锁“告密”的小宫女顿时噤若寒蝉,扑通跪下:“奴婢……给瑞嫔娘娘请安。”天哪,瑞嫔娘娘怎么会藏在假山里?
初冬光景,朔月曾受刀伤,身体受不得寒气,已经穿上了带毛的夹袄,镶着一圈紫边儿,看起来丰盈又大气。朔月伸出挂着三只细金镯子的手腕,慢慢搀起了小宫女,模样温和,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刚刚,珍妃姐姐确实说肚子痛了?”
小宫女低着头,密密的睫毛一抖一抖,看起来毫不可怜:“不是……娘娘恕罪,奴婢只是看那两个宫女太不像话,竟然清晨在御花园喧哗,而且宫里有规矩,这花露是不能随便采摘的,奴婢看不过,就……”
“本宫知道了,你起来吧。”朔月不等小宫女说完,就柔柔地打断了她,同时暗示自己的贴身宫女将一个光泽略显暗淡的玉质手镯递了过去,“你做的很好,本宫就是出来转转,没什么可赏你的,别嫌弃。”
“奴婢不敢,奴婢谢娘娘赏赐!”小宫女似是激动万分,头如捣蒜地磕着。
朔月扶着自己宫女的手慢慢走开,嘴角噙着一抹美丽的冷笑:以珍妃为枪,那必是令妃的人。可是,内务府的消息,还珠格格的这两个宫女是令妃托人弄进来的……珍妃跟令妃打擂啊,真期待。
我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分割线
漱芳斋里,金锁急得团团转,小燕子却拍着胸脯对她的好姐妹保证:“紫薇,放心,皇阿玛不喜欢那个珍妃,她一直都是被关起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