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的早朝,乾隆爷被人放鸽子了,气度非凡地迈着步子走上乾清宫的龙椅,却只能对着满殿的秋风扫落叶,空无一人形影单只……
乾隆爷咆哮了:“高无庸,这到底怎么回事,人呢?全都不来,这是罢朝么,一个个都反了吗?!”
可怜的高无庸宽面条泪:“皇上,众王爷大臣三更就来了,可是都跪在宫门口呢……”
“他们跪宫门口干什么?朕是那样的昏君吗,会让所有大臣一起罚跪吗?”乾隆吹胡子瞪眼睛,就差在这大殿上耍一出十八摸,咳咳,沾衣十八跌了。
高无庸跪着的膝盖抖了抖,慢慢往后面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远离暴风圈,头磕在地上快快说完早死早超生:“皇上,他们跪在那儿,是因为……宫门口昨夜被人挂了一幅您的画像!”
“什么?”乾隆掏了掏耳朵,这是他听错了?他的画像……跑到了宫门口给万民瞻仰?
正在这时,侍卫哆哆嗦嗦地报:“十二阿哥求见……”
“永璂啊,让他进来……阿嚏!”乾隆抹了抹鼻子,是自己的错觉吧,怎么感觉温度一下降了好多?
四爷冰着一张小脸蛋,慢慢行了礼,一板一眼地报告:“皇阿玛,儿臣找侍卫们问过了,这幅画像是昨晚五哥让人挂的。侍卫们想盘查,却被五哥以‘冒犯阿哥’的罪名关了禁闭。众位王爷大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们不敢冒犯圣颜,这才跪在了宫门口。”
乾隆跌跌撞撞倒退几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永琪在哪儿!”
虽然是同名,四爷却很清楚自家这破儿子叫的是谁,依然一板一眼地回答:“儿臣让人去景阳宫找过了,五哥不在。”
找人的侍卫恰巧回来了,心里那个害怕那个流泪那个把当今隐形太子骂了一千遍啊:“皇上,五阿哥整夜都在宫外,监督那个叫梅若鸿的画师……继续画皇上的画像……”
“——噗!”乾隆真的喷了一口……口水出来。
啧,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