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瑞希还没来得及动手,或者说依然躲在京城某个寺庙里。
康熙嘴角顿时挂上一抹狡猾的微笑,但是下一秒就消失无踪。当然,是因为手中这本刚刚被他省略掉的,不输八爷那手臭字的天折子。
字臭倒是其次,毕竟拿远了就闻不到了,这又不是鲍鱼,明知是臭的还得吃下去对不对?
关键是那个坑爹的内容啊,哪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御史弹劾他的宝贝太子……的嫡妻,说太子妃奢妒无理,甚至派人跟踪太子?
虽然保成不喜欢,那是自家嫡亲的儿媳妇,傲娇加护短的康熙爷冷冷哼了一声,随手把折子扔在一边:太子妃不贤惠?他这个皇帝都没见过几个比瓜尔佳氏更贤惠的女人!不争不妒、雍容大气,他亲自给保成挑的,怎么会出错?
“李德全,把这份折子送去给太子——明早再送,今天太晚了。”
“是,皇上,”李德全恭恭敬敬地接过被康熙嗤之以鼻的折子,自作聪明狗腿相地加了一句,“等太子爷明早去上房的时候,奴才就给送过去!”
李德全是想表功的,毕竟,皇子读的时候,那起的比那打鸣的鸡仔的还要早,他这颗老倭瓜要从暖融融的被窝里爬出来再蹭到毓庆宫……不容易,真不容易!
李德全都想举起袖子擦眼泪了,对特定性信息消化不良的康熙却直接傻了:“上房?你是说无逸斋吧……等等啊,现在是康熙三十二年,保成都二十岁了,怎么还要去念?”
李德全……没有解释念与年龄之间的充分必要联系,而是歪着冬瓜脑袋,用更呆萌的眼光跟康熙爷对视:“皇上,谁是保成?”
我是鸡同鸭讲的分割线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善再小也要为,恶为了就是大。尤其是诅咒这种事啊,咒别人的下场是拉了如来配了耶稣都没人鸟你——因为都搞基去了吗?但是咒自己,就宛如坏东西那张嘴,一说一个准儿!
这不,晕乎乎爬回床上补眠的康熙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噩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个穿着粉红肚兜儿的光屁股宝宝,被一众眼冒绿光的儿子围起来调戏——冷汗涔涔地爬起来,第一件事,把儿子都叫过来,朕就不相信这辈子能再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