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见她整日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心中也有些烦厌,道:“他凭什么怀疑到蔡和身上去?你别什么事都与他联系起来,整天自己吓自己。”
慕容瑛道:“不是你曾说过不能等闲视之的么?如今出了这么多事,怎么倒又对他放松戒心了?”
赵枢冷笑道:“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个ru臭未干未经风浪的黄口小儿罢了。最近我得到消息,说他正与永定侯诚意伯家的几个小崽子秘议着对付信阳侯刘璋。”
“刘璋?刘璋可是助慕容渊平天下的十虎将之一,他怎会想到要去动他?”慕容瑛奇道。
赵枢道:“慕容泓虽是还未亲政,可显而易见是个野心不小的,这还没有完全过河,就急着拆桥了。照眼下的形势发展下去,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消稍微有点耐心等上一等,自有旁人会替你我,除了他。”
假山洞中,长安被人捂了嘴拖到一旁,因怕弄出动静来惊了越龙和寇蓉两人不好收拾,她也不敢过分挣扎,老老实实地被身后之人挟着出了假山群,走到方才那片梓树林中,那人才放了手。
见又回到此处,长安不用看也知将她拖出来的定然又是钟羡无疑,心中暗骂:擦!这姓钟的今天怎么yin魂不散啊?
不过今天这出活春宫除了她之外又多了一个观众,也未尝不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好事。当然,前提是这个观众不会去告发。
长安收拾一下情绪,回身看着钟羡笑得牲畜无害,道:“钟公子,又是你,好巧。”
钟羡神色有些气愤有些狼狈,双颊却透着薄薄一层菡萏色,糅合成一种长安从未见过的羞恼jiāo加的表情。显然,方才那一幕严重玷污了他钟大公子纯洁无暇的眼睛与冰清玉洁的心灵。
想到这一点,长安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叫你丫做跟踪狂!以后再敢得罪我,就问你一句‘钟公子,那日的活戏好看么’?不信你还能继续道貌岸然!
“你究竟在做什么?”钟羡好容易克制住让人羞臊得几乎要落荒而逃的尴尬情绪,冷着脸问长安。
长安一脸无辜道:“我不过被日头晒得受不了,去那假山洞中凉快一会儿,谁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