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禄兀自七想八想,隔壁,长福正在替他向长安赔不是:“……安哥,你知道长禄家中也有个姐姐的,这个萍儿让他想起自己这辈子都见不着的亲姐姐了,所以才割舍不下。你别与他计较,他吃了亏正在气头上,待气消了,自然就会来向你赔罪的。”
长安斜眼睨他,道:“你以为我在乎他来不来赔罪?命是他自己的,他自己愿意作死,旁人又能如何?”
长福陪着笑脸道:“我知道,安哥你这都是为我们好,你放心,他糊涂,我可不糊涂。”
长安见他一脸憨笑,忍不住瞪他道:“下次别这样笑,显得你跟个二傻子似的。”
长福为难道:“可是我只会这样笑。”
“那就不要笑,反正上头人也不在乎你笑还是不笑。”长安道。
“哦。”长福老实地点点头。
“去拿一盒丹参川穹膏回去给他。”既然长禄不能去值夜,长安自己就得收拾一下去值夜了。
长福闻言,知道长安并没有真正生长禄的气,当即兴高采烈地拿了一盒膏yào回去了。
入夜,长安来到甘露殿内殿。
慕容泓刚喝了yào,正在漱口,见她过来,道:“不是说今夜长禄值夜么,你怎么又来了?”
长安眉眼弯弯地凑到榻前狗腿道:“奴才仔细想了想,反正您缠绵病榻奴才回去也睡不安稳,还不如在这儿多陪您两夜。”
慕容泓没作声。
内殿的人都退下后,长安趴到榻沿上双眼贼亮地看着慕容泓道:“陛下,长夜漫漫,奴才看您也无心睡眠,不如奴才讲几个笑话给您听吧。”
慕容泓问:“讲笑话有利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