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钟慕白忽然做了件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事情。
他一把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就将尚书仆shè刺了个透心凉。
众臣惊惧,纷纷退避。
“你……你……”尚书仆shè目眦尽裂,仰面倒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一种不可置信的愕然中。
“来人!”满殿鸦雀无声的静默中,钟慕白一边不紧不慢地在尚书仆shè的官服上擦干净剑上的血渍一边沉声唤道。
门外进来两名殿前侍卫,跪地候命。
“陛下见不得血,赶紧把人拖出去,地上擦干净。”钟慕白旁若无人地吩咐道。
侍卫领命,上来将尚书仆shè的尸体拖了出去。
钟慕白提着森寒的剑,抬眸环顾四周,道:“众位大人站得那么远作甚?不是要为国尽忠为陛下尽忠么?还不赶紧站过来挡住地上的血渍,以免惊了陛下。”
尚书仆shè品级不高,站在他前后左右的自然也是跟他差不多品级的,当即便都抖抖索索地围过来站好。
赵枢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指着钟慕白厉声道:“钟慕白,你竟敢殿上行凶滥杀无辜,当真要谋逆不成?”
“谋逆?”钟慕白提着剑向赵枢走去,“丞相忘了先帝赐我佩剑上殿的初衷是什么了?上斩昏君下斩佞臣。尚书仆shè何增诬陷我不打紧,但字字句句挑拨陛下与我的君臣关系,他就该死。我不过是在行使我下斩佞臣的职责罢了,何罪之有?”
“你说他该死他就该死?不知太尉置我大龑的律法于何处?置陛下于何处?如此独断专行暴戾专横,以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