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绝对,我也不过是寻常锻炼罢了。”钟羡道。
“得了吧,想想陛下连用膳都困难,锻炼……吓!钟太尉可真下得去手啊!”长安边说便绕到他背后,一见他背上纵横jiāo错皮肉翻卷的伤口惊了一跳。伤到这个程度,恐怕愈后也定然会留疤。
“是我自己不好,与我爹无关。”钟羡想起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还觉着有些难以启齿。
长安一边拿yào刷给他的伤口上yào一边道:“不过啊,年轻时多经历些,多受点教训也没什么不好,毕竟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嘛。”
钟羡听着她老气横秋的语调,忍不住失笑,道:“听这谆谆教诲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的年纪多深的阅历呢。”
“我这叫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长安摇头晃脑道。
钟羡笑了笑,沉默片刻,忽问:“陛下是不是怀疑我被打也是我爹设的一个障眼法罢了?”
长安好奇:“何出此言?”
钟羡道:“为伤者送yào我也不是没见过,但周到得连yào刷一起送来,陛下是第一人。”
长安:“……”她能说是她自打要来看他就已经准备好要亲自为他上yào以便全方位一观他的狗公腰所以思虑周到自备yào刷的么?
当然不能。
“这个……文和,你别怪陛下多心,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应是比我更了解他的。他如今处境这般艰难,不得不处处小心。”长安讪讪地将慕容泓推出来背锅。
钟羡没再说话。
长安上完了yào,想着该裹绷带了。这可是个好差事,借着裹绷带的机会,她差不多可以隔着绷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将他上半身都摸一遍。可是……
若真的这样做,好像也太无耻了点。两人身份如此,不睡何撩啊?
认清了这一点,长安不得不痛心疾首道:“我没想到你伤势这般严重,这绷带若是裹不好,恐怕不利于你伤口恢复,我看还是叫大夫来帮你裹吧。”说着,出了卧房吩咐丫鬟去叫大夫过来。
在等大夫过来的间隙,长安拿出随身带来的两本册子,对钟羡道:“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