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与她对视半晌,眉峰终究是有些痛苦地皱起,道:“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对朕?
长安道:“若是奴才的存在能时刻提醒陛下对身边人要有所提防,不再为任何人所伤,那奴才也算功德无量了。”
慕容泓闭上眼别过脸去。
长安垂下眼睑。
殿中一时安静下来。
安静不到片刻,慕容泓却突然站起身,绷着脸向长安走来。
长安瞠目,见他来者不善,一时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眼看他三两步已然走到她面前,她急中生智,当即往地上一蹲,两手捏住自己的耳垂缩着脖子道:“奴才知道错了,陛下饶命。”
慕容泓本来打算以势压人的,却不料他还没怎样她就怂了,一时倒无以为继起来,站在原地瞪着她的帽子问:“你错哪儿了?”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奴才不该狡辩。”长安道。
这错倒是认得直白而爽快,他想挑刺都挑不出来。
“那你捏着自己的耳朵做什么?”心中郁愤难平,他趁机寻衅。
长安委屈地抬起脸来看着他道:“陛下您不是一生气就喜欢扯奴才的耳朵或是打奴才手心吗?这次奴才自己罚自己,您就别动手了吧。”
看着这样的长安,慕容泓突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