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长安指着那大不过一个卧室,水最深处大约也只没过腰部的浴池问。
“怎么,你游泳还要挑地方吗?”慕容泓道。
“不是,这么浅的水,这么小的池子,真的施展不开啊。”长安试图跟他讲道理。
慕容泓眯眼,道:“你个死奴才该不是又哄朕,其实你根本不会游吧。”
“奴才当然会游了……”
“那你还磨蹭什么?要朕推你下去吗?”慕容泓瞪她。
长安转身就向池子另一侧走去,边走心中边嘀咕:你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小瘦鸡,一把骨头估计漂都漂不起来,更别说游了。好好瞻仰你安哥矫健的泳姿吧,这辈子你也只有站在岸上瞻仰的份了。
在另一侧池子边上站定,她摘下帽子解开腰带,脱下外袍扯下袜子,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剥得只剩中衣中裤。那动作比真正的男子脱衣还要豪放利落,哪有半分女子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的娇羞与腼腆?
慕容泓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凭心而言,这奴才除了那张比一般奴才更明艳精致的脸之外,言行举止确实无一处像女子。
长安脱完了衣服,又开始旁若无人地做下水前的热身运动,拉伸肩部肌肉,拉伸腰部肌肉,拉伸腿部肌肉,拉伸腹部肌肉以及拉伸韧带等等。
慕容泓见她举止怪异,问:“你在做什么?”
“奴才小时候有一次溺水为一茅山道士所救,他教奴才每次下水前做这几个动作,就能镇住水中的魑魅魍魉,等到奴才下水时,它们就不敢缠住奴才把奴才往水下拖了。”长安一本正经道。
慕容泓:“……”死奴才,说得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长安做完了热身运动,原想如前世一般往水中一跳,又怕池子太浅让自己头着地出洋相,遂转过身张开双臂背对着池子往后一倒。水花四溅中,她毫无悬念地沉入水底。
慕容泓见她沉下去了,心中一揪,但转念想到这池水浅,纵然出事他自己也能下去救她,心中才重新安定下来。
结果表明